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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中。
在鏡澄的主持之下,這場佈施並沒有變味成一昧的“施捨”,他考慮得很周全,把難民划進一支支小分隊,還按地域按個人能力來分。他跟朝廷請命,上面很快撥下一批專業人士,在他們的帶領之下,修路、冶鐵、鑿井、裁製軍衣、冬修水利等,各個地方都幹得熱火朝天,到處洋溢著勃勃生機。
這副新鮮面貌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史官們為此感到十分驚駭,下筆之時,把鏡澄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就差說他腦門上頂了一個碩大的光環,這神光往人間一射,處處都是極樂淨土。
於是這一年冬,又稱為佛降。
雲京人口的凍死餓死比例降至往年最低。
在暖閣裡,琳琅擁著爐子聽下人的彙報。
下人的語氣裡全是對那位大德的敬畏與仰慕,琳琅懷疑這小子的心情再昇華一下,就要追隨他的偶像遁入空門了。
國公府也投入了不少人力財力到善事中,她不像其他夫人那樣,要為自家夫君的高升仕途博個好名聲,自然也不用在冰天雪地裡拋頭露面去佈施。
她這邊是悠哉了,李朝雲的處境可不太妙。
誰能想到主張出世的白馬寺會突然出手?
現在已經有一些不利的言論指向李朝雲,說她城府深沉,所謀非小,煽動民心來向朝廷施壓。鏡澄的出面之後,她此前的行為很快被定義為“妖言惑眾”,推到與李父境遇相似的風口浪尖上。
那些跟隨著她吶喊助威的寒門學子同樣被朝廷盯上了,有些鬧得過火,上頭的人不耐煩了,直接取消了他來年春闈的參考資格。
這棒槌一敲,他們終於醒了,然後就是無窮無盡的恐慌。
李朝雲被他們對未來的追問給弄得煩不勝煩,乾脆閉門謝客。
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李朝雲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立刻出發去了白馬寺,鐵了心要見一見那位大德,給他好好論上一論。
都說佛渡眾生,他可是成了害得她慘兮兮的罪魁禍首!
鏡澄果然在偏殿講經釋道,一襲袈裟,寶相莊嚴,凜然不可侵犯。烏泱泱的信徒圍在他的身旁,愈發襯得他飄逸絕塵,不似凡間中人。
李朝雲隱隱覺得這人不太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她跟鏡澄沒說上話。
因為那位大德講經完了,信徒們仍舊不肯走,鏡澄也不著急,耐心同他們交談,氣氛相當和諧。
李朝雲足足站了一個時辰,還沒擠到鏡澄的面前,繡鞋就多了好幾個黑色鞋印,看得她一陣無名火起。
她耐心盡失,離開了白馬寺,又讓小廝給她跑腿,一封信送到了國公府世子的隨從手上。
在她交往過的世家公子裡,燕昭烈的份量最重,他的老子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國公,掌握朝廷命脈的重臣。
她迫切需要洗清外界對她的誤解,而燕昭烈是能替她扭轉局勢的很好物件。
見面的地點約在一處清淨的茶樓。
李朝雲難得盛裝了一番,挑了那件壓箱底的繡金線海棠的紅裙,她知道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有時候仙得太久他反而會嫌你的寡淡。她要做就做那種,要麼不化妝,要麼一化妝就把人驚豔得幾天回不過神。
丫頭們連連讚歎,說二小姐就跟天仙下凡似的。
李朝雲溫和笑了笑,被攙扶著下了馬車,從容走進茶樓。包廂是早就定好的,她屏退了丫環,整理下衣裙的褶皺,挺胸邁步進去。
燕昭烈雙腿微分,姿態閒適坐著,細長的手指把玩著一隻白玉青釉茶杯。紙窗開了一線,積雪折射出的明光澄澄映在他狹長的眉眼,抹額緋紅似焰,金相玉質,俊美極了。
她突然有點心跳加快。
燕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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