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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放紙鳶的人。
是落雪之後,他想要爐火煨湯的人。
他與她身份特殊,更讓這段感情行走在荊棘之上,輕則聲譽盡毀,遍體鱗傷,重則粉身碎骨,再不復見。他怯之,畏之,傷之,痛之,原想深埋心中墳地,又不甘心就此沉寂。
冥冥之中,貪念加深,一遍又一遍刺激著他的不甘心。師孃已經同師傅和離了,她不再是闌門夫人,而是大盛的長公主,是自由之身,也是待嫁之身,他只要伸一伸手,就能抓到她。可他又怕伸手之後,撈的是鏡花水月,因此一直躊躇不前。
突如其來的春蠶蠱,逼著優柔寡斷的大師兄做出了決斷。
最終,年輕醫者選擇聽從本能。
“是我,那又與我何干?”她的冷漠令人髮指,“出去,本宮不想再說第三次。”
腕骨的大掌緩緩收緊。
“你寧可給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倌兒機會,卻不肯……給我麼?”他就像是陷入了沼澤裡的瀕死之人,越是掙扎,陷得越深,“我哪裡比他差了?我恪守禮數,不與女子調笑,不與小人交往,潔身自好,救死扶傷。我有一身通天本事,行走世間,更足以護你周全。為什麼就我不行?為什麼?”
他聲聲質問,字字錐心。
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造了那麼多的浮屠,怎麼上天連這點運氣都不分給他?
“你是弟子。”
她一句話讓他墜入冰窖。
“可我不想當弟子!”
壓抑隱忍的大師兄驟然爆發,清瘦的身軀蟄伏在她的上方。
他鎖住她的命脈,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可憐兮兮掉著眼淚,與強硬無比的語氣形成鮮明的反差,聲音含著絕望,“你看清楚,我是一個男人,不是弟子,更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會愛慕女子的正常男人。”
“所以你要為我去死?”
長公主偏了偏頭,她頰犯桃花,口吻不徐不緩。
他已崩潰至此,而她依然從容鎮定,彷彿在看小孩胡鬧,沒有波瀾。
“唰——”
元懷貞手背青筋盤結,用力扯下了束髮的玉帶,緊緊矇住自己的眼睛。
“貞求而不得,為你一死又何妨?”
沒有絲毫偏差,蒙著眼的他準確吻上了女子的唇。
一切掙逃,悉數鎮壓。
他深入桃枝與柏葉的季節,於清泉之中捉起了一尾白鯉,從此妥帖入懷。
簷外細雨綿綿,熙熙攘攘的叫賣聲鑽入耳際。
男子覆在榻上,青絲纏繞腰腹,背脊勁瘦,如延綿不絕的山脈。他睫毛微顫,明明是醒了,卻還在裝睡。
“你沒死。”
室內響起女聲,“但你的武功盡失,十三年苦修毀於一旦,值得?”
元懷貞以內力抵消春蠶蠱深入肺腑的毒素,險而又險留了一命。
他慵倦無力,非要抱她更緊,啞聲道,“值得的。”
武功只是傍身之用,能換得她性命無虞,就遠遠超過他的預料了。
一聲嘆息消散於風中。
“也罷,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於事。”
元懷貞將臉龐埋入她的頸窩,舌尖瀰漫澀味。
後悔……他從不後悔。
她後悔了嗎?
“我以長公主之尊行走於外,不宜與名動四方的醫者過多糾纏,望你諒解。”
他喉嚨溢位輕微的應聲,卑微又可憐,“貞明白的。”他知道,長公主計謀無雙,裝得是萬壑千山與天下格局,不將小情小愛放在心上,他越是在乎,越像個莽撞的孩童,不配與她同行。
“若你不介意,我們便邀一些親朋好友,擺幾桌酒宴,當做宣告你我的關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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