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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我叫你。”
杜驕陽原本不想睡的，聽到重黎這麼說，越來越困沒一會就睡熟了，呼吸變得逐漸平緩。
重黎看了他一眼，一隻手放在杜驕陽的心口上，熱量源源不斷的湧入他的心口。
杜驕陽雖說這次活得很多功德，可他受的傷還是沒有那麼快恢復。
原本魂魄就不穩，如今更是需要養。
重黎有些事隱瞞了杜驕陽，當年的情形比他說得要嚴重得多。
煬當時的選擇是無可奈何，那個情況下不得不有一個人投身其中，另一個人則要與外敵對抗，還要修復天地大柱。
煬論絕對實力是比不過重黎的，因此這是最優方案。
不過重黎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困於三界之外。
重黎在三界之外休養，倒也能恢復不少，煬卻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甚至於最後那縷碎片都非常不穩，這才使得杜全福不得不讓杜驕陽半路接班，想以功德信仰為他養魂，否則怕是活不了多久。
其實僅憑這些也是不足的，若非兩人又聯絡上，杜驕陽此時只怕已經不好了。
原本就有殘缺，人皮鼓中又取走一片，現在又有些魂魄不穩。
重黎看著杜驕陽毫無戒備的睡顏，和曾經囂張又奸詐的傢伙完全不同，心中無限感慨。
兩者雖是不同的個體，可又千絲萬縷的聯絡著，還長著同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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