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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清俊秀美,當真雌雄莫辯。何況本朝男子還有敷粉上街的,宮裡為修顏抹粉上脂的太監亦不少,她束胸身材平直,任誰人也懷疑不到性別上面。
謝慶見她笑,順溜兒彎著眼‘噯’一聲,哪知內裡就發出咣噹一下的震響。
是金屬器具被打翻了的聲音,落地後的尾音在殿裡被擴大拉長,刺人耳膜。
正要上前擺膳的小太監們都縮了一下,謝慶拿眼往裡瞟,一道緋色身影也從他余光中掠過。很快,被光照得斑斕的袍角就消失在門後。
“怎麼笨手笨腳,弄翻了盆。”顧錦芙皂色靴子鞋踩著水,彎彎的眼尾往上一挑,神色就不是先前那般和煦了。
跪在地上的宮人太監發著抖,沒敢吱聲。
她彎腰把金燦燦的盆給拾起來,往邊上一放,眼角餘光掃到不遠處天子那繡日月山河紋的袍擺,這才再說話:“快去備新的水來,莫耽擱了陛下用早膳。”
跪地眾人如蒙大赦,擦地的擦地,打水的打水,讓自己忙碌起來。
她側頭瞥了一眼,挑起的眼角又彎彎的,走到少年天子身側,抬手幫他將寬袖挽到手腕處:“奴婢不過一眼沒瞧見就出事了,可有砸到陛下?那盆就叫奴婢收起來,拿火給它煉個面目全非,也好叫陛下消了氣。”
“煉完後就成了塊金疙瘩,既給我出了氣,也不叫你吃虧,好辦法。”
趙祁慎原本盯著寬袖的鳳眼斜斜一瞅,正好看到她抿嘴笑的樣子,完全沒有被戳破私昧財物的惶恐。
——他是缺她穿缺她吃了,想方設法斂財的小心思就沒缺過。
顧錦芙當聽不懂他拿話刺自己,感動地說:“謝陛下賞,晚上奴婢就拿它枕著睡覺,準是夜夜好眠,更有精神在御前辦差了。”
趙祁慎沒忍住加賞她一個白眼。
皇家養出來的人,哪怕儀態有失,身上亦是常人難有的貴氣。況且他又生得修眉鳳目,睃你一眼,倒有種漫不經心的慵懶,並不覺得是在責難。
再說了,顧錦芙臉皮厚,又和這主相處時間久了,習性摸得透透的,更沒有怕的。
此際宮女捧了新打的溫水進來,少年天子手一抬,水自然就端呈到他掌下。
顧錦芙看著他骨節分明的雙手緩緩泡入,取過錦帕笑吟吟湊上前,等他手再一抬,就用帕子細細包住在他耳邊小聲說話:“您也莫要為那些個大臣的話生氣。您是天子,賞誰用誰提拔誰,那是您說了算。更何況是天子親衛,出入寢席,當然是用我們建興王府的舊部安心。”
趙祁慎端著張臉,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他沉默著,顧錦芙暗中窺他神色,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情緒,心知這主又想到登基後一直受掣肘的不快。
“——你說的是。”
顧錦芙正猶豫要不要哄他高興,就見他突然側頭朝她笑。勾起的嘴角弧度淺淺,鳳眼流光,被他那樣一看,又覺得他並不是在笑,而是在盤算什麼。
顧錦芙莫名脊背發寒。
他心裡又有什麼蔫壞的主意?
“怎麼?”趙祁慎見她神色頓了頓,眼眸裡光華更甚,“莫不是你在拿話哄我高興的?”
“並不。”顧錦芙當即雙眼一眯,彎成了月牙,壓低了聲說,“我向來是用行動來哄您高興,否則您也不會留我這罪臣之女那麼些年。”
趙祁慎為她帶著深意的話眸光深諳,審視地打量她。
顧錦芙再又露齒一笑,坦蕩直率。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抬手搭在她胳膊上:“朕餓了。”
她彎彎腰,眼角一挑掐著嗓子說道:“外頭已給您擺好膳了。”
本朝皇室向來提倡節儉,但再節儉,帝王用餐也是豐盛的。
攢餡饅頭、奶皮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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