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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醫使來,自己則回到乾清宮彙報。
首輔次輔此時都在,是在商議流民和即將開的恩科一事。
她緩步入內,趙祁慎看著是在聽兩位閣老的彙報,眼神卻是一直黏在她身上,見她朝自己微微一笑才將注意力再放回朝政。
“流民的事朕先前就已經批過意見,以工代糧,首輔也不必說戶部發不出銀子聘請的事,戶部發不出銀子,你們內閣首先就得謝罪。這麼些年的賦稅收不起,到現在也還沒有個章程,那朕就招賢納士,從這裡頭找能拿出解決方法的人來。”
這是在罵首輔無能,還是直接罵臉上。
首輔臉上陣青陣白,他其實就是在和天子做抗爭。誰會想到穆王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會送世子進京保一時太平,那個莽夫壞了他們一盤棋,他只能再從別處掰回一點優勢。
顯然天子是要繼續壓著他們,用朝廷即將有新進官員壓他們!
首輔最終是氣得手發顫離開的,一眾人都退下,顧錦芙笑吟吟捧了茶給他:“那老狐狸會不會就這麼氣過去。”
“那倒省事了。”趙祁慎接過,吹了吹,卻是往她嘴邊送。
她不客氣抿一口,他再喝她剩下的,顧錦芙看得眼眸彎彎。
趙祁慎喝過茶,嘆氣道:“朕這皇帝當得,縮衣減食,喝個茶都得喝人剩的。”
說著一直拿那雙帶鉤子一樣的鳳眸瞥他。
顧錦芙就低頭在他額間親一口,笑著讓他坐好:“一會要有大臣來了見著不好。”說著神色沉了沉,把字條拿出來放他眼前,“這個,鄭元青暗中給的。”
他接過,細細地看,突然將她拽進懷裡,手指抬起她下巴:“一眼不見,就跟舊情人私相授受?”
她呸他:“你見過私相授受還拿出來顯擺的?!”
他冷笑:“怎麼,還準備藏著?”
“這東西明顯不是給我的,我管秀琴怎麼著,秀琴於我來說沒有用處。倒是對陛下您極有用!”
“他這拿著來給我添堵!”
趙祁慎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抽氣,不服氣也啃了回去。
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在親吻還是在打架,嘴對嘴的再親密不過,卻又都疼得哼哼出聲。
直到嘴裡嚐到鐵鏽味,趙祁慎終於鬆開,語氣不明:“他鄭家既然想找個退路,那我高抬貴手也不是不行。”
話是這麼說著,顧錦芙卻覺得這裡頭怎麼是想弄死人家的意思,瞧他那咬牙切齒的樣。
不過她不會去說破,而是去圈住他脖子說:“人弄回來了,且看朝會上李信文夠不夠膽子。”
“怕死的就不是言官了。”趙祁慎又去抬起她下巴,掰著左看右看,沒看到她唇上有傷,想來是自己的被她咬破了。
這人真狠。
然而他知道自己嘴破皮還就那麼頂著大搖大擺去見母親,老王妃端詳半天,嘴裡噝了聲說:“你這是對人霸王硬上弓了?”還是沒成功那種。
趙祁慎險些被憋出內傷,灰溜溜地又走了。
下午小歇起來的時候,他對著水銀鏡子照照,發現已經結一塊小痂,不細看不明顯。轉頭想把顧錦芙喊過來報個私仇的,結果想起來她回內衙門忙政事,只好百無聊賴地去看摺子。
不過一會,外頭就來稟說戎衣衛正副使都前來求見。
他頭也沒抬說了個宣字,聽到腳步聲的時候突然抬手,把嘴角剛結的痂一把揭掉,在聽到底下的人見禮時假意去摸嘴角。
“——去喊太醫來,朕這嘴角破了。”
底下的鄭元青一愣,極快抬頭看天子,見到他唇上豔紅的一滴血跡,無比刺眼。
顧錦芙正巧從內衙門回來,身邊的歡喜抱著一摞摺子。她看到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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