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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沾,特別是吃進肚子裡的。”
可能是過於謹慎,但劉太后到底怎麼想,他們都不清楚,警惕著是好的。
紫芫應聲轉身要離開,又聽到她說:“有任何事情就差人直接過來報信。”
目送紫芫身影不見,顧錦芙才回到大殿內。趙祁慎不知何時已經走下臺階,正站在鄭元青面前,鄭元青又是和上回一樣的姿勢——
半跪在天子跟前,是身為臣子的卑微。
這兩人又在說什麼?
她好奇地瞅瞅這個,再又瞅瞅那個,最後看著鄭元青仍和上回一樣神色淡淡告退。
“你們說什麼了?”她到底沒忍住問,趙祁慎意味不明拿鳳眸瞥她,似笑非笑地說,“怎麼,關心你那未婚夫婿?”
這人怎麼亂吃飛醋,她說什麼了,就關心鄭元青了?
她橫他一眼,覺得沒意思:“愛說不說。”隨後轉就走。
他一把拉住,心裡已經吼開來:看吧看吧,果然這會蹭鼻子上眼的,厲害極了!
他說:“上哪去,鄭元青估計快走出二宮門。”
顧錦芙是真服氣:“我去永壽宮一趟,表姑娘被太后喊走,怕娘娘心裡不踏實。”
趙祁慎卻直接就把她往內寢拉:“不用擔心,林珊鬼精鬼精的,估計是太后要頭疼。不是想知道我們剛才說什麼,你來,我告訴你。”
她甩不開他手,只能在被他拽著往裡走,才跨過門堪,一下就被他抵在槅扇上。他急迫的唇落下來,先落在她眼角,聲音模糊地說:“我讓鄭元青把你們定親的婚書交出來。”
顧錦芙茫然了一下,想起有這婚書的:“他怎麼說?”
他唇已經遊離在她嘴角,像是在乾旱的地方尋到泉源,愛戀不已。
“他說早年被燒掉了。”
“他.......”
她要說什麼,唇終於被堵了個結實,他溫熱的身子更是緊貼著,暖著她剛剛吹過冷風的身子。彼此間的體溫都漸升,她情不自禁伸手去圈住他的腰,細細的呻|吟聲從唇齒間溢位,撩得他更加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等到他結速這一吻,她背貼著槅扇快要站不住,手腳都是又酥又軟,被他又擁到懷裡重重喘息著。
眼神裡的迷離漸漸散去,她想起剛才想問的事:“你為什麼會相信鄭家想靠攏你,萬一是太后指使呢?”
“我不輕信,而且現在還要用鄭元青去查當年的事。他父親可能知道當年的內情,你一心想要知道真相,我即便想要現在弄死鄭家也不好下手。以你的性子,不得找我拼命。”
她心裡一暖。
他忍著鄭元青,居然還有這一層。
“那秀琴的事......”
“鄭元青本來想拿秀琴討你歡心的,結果被你結結實實坑了一把,如今他只能把人給朕。”
討她歡心?顧錦芙沉了臉,不見得是討她歡心,鄭家既然有靠攏天子的意思,那麼肯定是希望她能扳倒劉皇后或劉太后。
秀琴可是知道劉皇后身孕有假的關鍵人物。
所以鄭元青這也有為了他自己吧,討她歡心不過是順帶的,到最後她還是得告訴趙祁慎。
她自嘲一笑,推開他理理襟口:“我要去永壽宮走一趟。”
趙祁慎總算沒有再拉著她,就站在槅扇前目送她離開,等人走了,他摸摸嘴唇輕笑一聲。
挑撥離間這種算計真是屢試不爽。什麼定親的婚書燒了,鄭元青心裡在想什麼他清楚得很,想都別想!
顧錦芙不知道自己又掉趙祁慎設的坑裡,匆忙來到永壽宮,老王妃正悠閒地修剪盆栽,面上根本不見擔憂。
她見過禮,剛試探性地問了林珊一句,老王妃拿起水瓢塞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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