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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一兩個月,你這兒就該顯了,冬衣能遮一遮。但還有那麼時間,你索性就搬到哀家這裡來。”
劉皇后正拿著銀籤子挑葡萄吃,聽到這話手微微一顫,笑道:“那不是太麻煩您老人家了。”
“哀家是不怕麻煩,就怕你身邊的人不知好歹,再給你惹什麼麻煩來!”
劉太后意有所指,看向剛剛養好傷的秀琴。
秀琴被她冷冷的眼神掃過,心尖都在哆嗦,臉色煞白。
劉皇后把銀籤子擱下,心裡也不太|安,回道:“上回都是那畜生惹的禍事,秀琴也是無辜。陛下脾氣太沖。”
“不管是怎麼都好,你少往到處亂跑,注意著才是。”
劉皇后只能裝作乖巧的應好,好在劉太后沒有再提搬過來的事,又縫首輔前來求見,就找了個藉口離開。
首輔快步走進殿裡,朝劉太后稟道:“娘娘,付敏之那裡查到刺殺之事與穆王可能相關。”
劉太后聞言頗為吃驚:“確實?”
“確實。”首輔一拱手說道,“穆王手裡有著約三萬的兵力,付敏之那裡猶豫著要怎麼上報,如若揭發,擒穆王怕是要發生內戰。”
這就是說穆王會反。劉太后眼珠子一轉,問:“我們怕這三萬兵力?”
首輔一愣,說:“自然是不怕,京城擁兵十萬,如何怕穆王。”
“那就讓他反!”劉太后突然一拍桌子。首輔還在琢磨這‘叫他反’的意思,就見劉太后朝自己示意。
他上前,細細聽她吩咐的幾句,雙眼一亮:“娘娘好計。”
離開慈寧宮的劉皇后坐在輦上,劉皇后知道孩子的事情迫在眉睫。
再不想個辦法,太后那裡就該知道真相,若是下回再說要搬到慈寧宮去,她也沒有理由回絕。
劉皇后急得心裡直冒火,恨恨瞪了眼成事不足反丟人的秀琴,罵道:“廢物!”
秀琴被斥責,難堪垂低頭,也不知道是該怨天子,還是怨自己不爭氣。在扶著劉皇后下輦的時候,她委屈巴巴地說:“娘娘,您惱奴才可以。可是奴婢覺得娘娘這計就是換做別人恐怕也行不通的。”
“你倒是這個時候狡辯起來了。”
“不是的娘娘。”秀琴忙澄清,在她耳邊低語,“大家都說,新來的陛下其實不好女色,日夜都跟著那個魏錦糾扯不清。”
劉皇后腳步一頓,猛地轉頭看她:“可真?!”
“您不信奴婢,您再隨便喊個人到跟前來問。”
趙祁慎居然不喜女色?劉皇后腦海裡隱約浮現顧錦芙的模樣,回想起她精緻的眉眼,還有高挑清瘦的身姿......又是這些個閹貨媚上!
她的丈夫身邊也不缺這樣的閹貨,還有最終讓她丈夫死於非命的臭道士。
劉皇后指甲一下子就狠狠掐進了肉裡。
***
趙祁慎見過戶部尚書,商議過賦稅的事情就到了中午。
顧錦芙為他張羅好午膳,抬頭看到外邊正當空的日頭,猛然想起鄭元青早上約她的事。
她看了那日頭片刻,就又繼續該忙什麼忙什麼。
她本想中午回去歇一會兒,結果趙祁慎非拉著她說話,讓她困了就在長榻上歇著。他纏人得很,顧錦芙一時也沒擰過他,就那麼一個躺在龍榻,一個躺在長榻上,隔著道屏風憶起舊事來。
“你還記得我們摘桑子的事麼,你不小心沾了毛蟲,癢了一天。還是我跑了幾回,去給你打井水.......”
趙祁慎回想著從前領著她瞎跑,是蠻高興的。然而話落半會,卻沒有聽到她的回應。
原來說著說著,她自己就先迷糊過去了。趙祁慎本還想透過兩人經歷的舊事觸動觸動她,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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