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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芙明白的,正想再問,他卻從腰間解下來一個水囊:“酒,剛才著急,竟是忘記讓你穿上斗篷,喝一口暖暖身。”
她這會哪還管冷還是熱,可兄長關切地看著自己,只好接過往嘴裡灌了一口。
可是在嚥下後卻猛然察覺不對。
兄長為什麼會隨身帶著酒......她頭皮一陣發麻,不敢置信抬頭看他,腳往後退了兩步。
她看到兄長眼中帶有歉意,眸光卻又灼熱,讓他表情怪異到了極點。
水囊從她手中掉落,她張嘴要高喊,視線已經變得模糊,聲音從嘴中溢位時微弱得連自己都不聞。
顧宇清在她滑落在地之前抱住她,背起來往前走。不過幾步,就有一群戎衣衛圍過來,簇圍著他們消失在往外宮門方向的拐角。
第56章
乾清宮裡,穆王雙拳自然不敵一眾人,可他詭異的發現,趙祁慎抓住他後只是按著跪下,任他叫罵和威脅都不管用。
穆王當然是有打算,冷聲威逼道:“趙祁慎,今日本王若未能回府,會有人直接給蜀中送信。等到成祖的旨意昭告天下,你即便有西北軍,也來不及支援!別的藩王都在京城,你猜猜他們會不會也來個螳螂在後?!”
趙祁慎對這些話充耳不聞,他自然知道穆王被押必定生亂,但他仍老神在在坐在高處,再淡然不過。
就當穆王吼得口乾舌躁之時,外頭突然響起一陣打鬥聲,甚至還有火銃的聲音。
穆王驚疑不定,趙祁慎扯著嘴角淡淡一笑,很快就聽到他一直等待的那個聲音:“宮裡各暗處都埋了火|藥,陛下還是出來相見比較好。”
許志輝聽到那個聲音狠狠咬著後牙槽,趙祁慎倒是再從容不過,吩咐扯著穆王出去。
穆王被拽起來的時候,聽到趙祁慎和自己說:“你倒是說對了,有個螳螂在後,而你不過就只是個雀兒。”
外頭寒風獵獵,原本戎守的禁衛軍與戎衣衛明顯分成了兩波人,天子那邊有一波戎衣衛,而站在庭院中央的又有另一波戎衣衛。以一個身著棉袍的青年公子為界,兩邊壁壘分明。
穆王一眼就認出人,眼中有喜色閃過,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來人直接朝天子高喊:“陛下要穆王也無用,賞給為兄了?”
為兄二字從他嘴裡說出來詭異極了,趙祁慎卻是很大方,抬腳就把穆王給踹下臺階,任他滾了下去。
穆王跟滾地葫蘆似的,摔得全身都疼,這頭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被人押著跪倒。
“邵軒,你反了!”他冠也在滾落中掉了,此時披頭散髮,極其狼狽。
顧宇清二話沒說,神色再冷清不過,拔了佩劍便是刺入他肩胛中。
穆王的慘叫在乾清宮上空響起,與此同時,趙祁慎朝一直縮在後邊的次輔說:“你主子來了,不過去?”
許志輝聞聲想上前去押次輔,卻見天子擺擺手,只能睜看眼著次輔走到對面的行列中。
顧宇清刺了穆王一劍,冷聲說:“看在世子的面上,你把當年如何陷害肅王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來,我可以留你一命。”
先前趙祁慎是覺得自己查的未必是真的,如今肅王二字從顧宇清嘴裡說出來,再明白不過了。
首回見他時,顧宇清說的那句兄長留到往後再喊,就是這麼個意思。
顧宇清其實應該姓趙。
他的堂兄。
穆王那頭還沒鬧明白狀況,疼得直哆嗦,顧宇清抬手又是一劍,直刺在他大腿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說明白,光是流血,你今天也就交待在這裡了。”
淒厲的慘叫被風一刮,就如同鬼魅在眾人耳邊呼嘯,趙祁慎倒沒想到這個堂兄狠起來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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