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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芙怎麼能不頭疼,她就琢磨什麼時候好好找兄長說說,他對趙祁慎的不滿究竟有幾點,她也好對症下藥。兩人這麼僵持著總不是辦法,趙祁慎性子又是個渾的,她也不確定他的忍耐和自制力能維持多久。
在她憂愁的時候,恩科會試放榜,趙祁慎著內閣在年前就準備殿試,朝中上下忙碌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顧錦芙也忙,忙著採招內侍的事。
宮中要進內侍早就釋出了召令徵招,民間不少窮苦百姓實在生活無助,忍痛把兒子或是自己自願進宮。但也有作惡的柺子擄來清白人家的孩子,拿那點賣身錢,做無本生意。
甚至有一些狠的直接就在外頭閹割再送到參加採招,一般這種宮裡頭向來是收的,顧錦芙卻在召令里加上一條甚至閹割者不收,所以她這頭又多一項辨別身份。
那些拍花子們都有通天之能,和小鄉小縣的戶部官員勾結,一張文書就能偽造身份。這一查下來,百人中就會有六七人是被拐來的。
顧錦芙險些就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對這些和父母失散的孩子更加心疼,每天都有被當場打死的拍花子。把孩子們安排好,再一一核實身份要遣送又是要緊事,一場採招下來,她連下巴都尖了。
趙祁慎已經有四五天沒能好好和她說一句話,她有時忙累了就直接在內監睡下,派人跑個腿就說一聲就完了。天子這日從摺子堆裡抬頭,就看到夕陽西斜,整個宮殿少了她的身影,總是冷清。
他站起來,說一聲擺駕番廠,一眾人便簇圍著往宮中東北角去。
顧錦芙忙一天,這會累倒倚在炕上昏昏欲睡。青瓷心疼地去摘下她的帽子,又蹲身給她脫鞋,這麼會功夫,再去看她已經睡熟。
閉上眼的顧錦芙眉宇間就少了平素的威儀,將她整個面龐都柔化許多。
青瓷默默低頭看著,想到如今的日子是託眼前人的福,心頭甜絲絲的。
別人都怕魏公公,可在他身邊久了才會發現魏公公再好相處不過,凌厲只用在差事上,平素沒事還會跟自己笑鬧。有新奇糕點或是什麼小物件,轉手就賞他們也常有。
青瓷凝視著這張清俊的面容,心中悸動讓她顫抖地伸手,很想去摸摸這幾天消瘦的他。
就在指尖快要碰到魏公公臉頰的時候,外頭有人高喊天子駕到。
熟睡的顧錦芙瞬間睜開眼,快到青瓷還沒能收回手。
青瓷被嚇得往後退了步,她揉揉眼,疑惑地問:“你怎麼不去歇歇。”
“是、是見您臉上沾了點什麼,奴婢想給您擦擦的。”
是這樣?怪不得站在她跟前,顧錦芙就抬了臉:“哪兒,你快給擦擦,一會陛下見著又得嫌棄。”
青瓷緊張得渾手都顫抖,強行鎮定,上前用指尖在她臉頰上輕輕一摸,笑道:“好了,應該是哪兒沾的灰。”
顧錦芙就準備穿鞋去迎架,哪裡知道趙祁慎已經無聲無悄來到門口。
“臉沾什麼了?”
天子幽幽的聲音把兩人都嚇一跳,青瓷一顆心都要跳出來,忙低頭跪倒,沒敢吱聲。
顧錦芙不明所以,自己伸手揉了臉頰兩把,笑道:“灰吧。”
趙祁慎大步入內,經過跪地的青瓷時鳳眼淡淡掃過她頭頂:“你下去吧。”
青瓷如蒙大赦,攥緊手忙退出去。
他坐到炕沿,打量了眼她新住處,然後抬手就掐她臉頰:“有了新窩,就把朕給甩了?”
“疼、疼疼!”她去拍開他的手,“你這愛掐人的毛病什麼時候改。”
趙祁慎盯著她冷笑。
不改!剛才她臉上哪裡有沾灰了,青瓷巴巴地給她擦什麼灰!
他的魏公公可厲害了,還準備男女通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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