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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視線落在她耳垂上。
她沒有和其他姑娘家一樣自小穿了耳洞,原因是嬌氣怕疼,鬧著孃親說等以後快出嫁了再穿,還和他說讓他親手穿這耳洞。父母都縱著她,倒是答應了。
他看了會,也虧得沒這耳洞,她才能那麼順利留在天子身邊。
顧錦芙期期艾艾地抬著瞅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倒像是他不講理,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顧宇清想,如今這個局面,她就願意留在天子身邊,他難道還能強行扭了人走不成。
他最終是又嘆氣一聲,抬手極快去捏了她耳垂一下,力度不小,叫她疼得跳開一步,表情更委屈了。
“該!父親在得家法伺候!”他斥一聲,也不顧她哀怨的模樣,負手握拳,徑直離去。她看不見的面容上是恍然若失。
顧錦芙站在廊下目送他,直至身影不見才揉著耳朵往裡走。
趙祁慎在窗邊已經窺到兄妹二人間的小動作,心裡酸溜溜的。
她再氣人的時候,他都沒捨得下重手呢,顧宇清真能狠下心!
作者有話要說: 趙祁慎:兄長也不能體罰我的人!
顧錦芙揉著耳朵:你倒是當面抗議啊。
趙祁慎:......
第47章
顧錦芙回到屋裡的時候,被捻過的左耳垂通紅,就跟被火灼烙的鐵片一樣,陽光一照顯出些許透明。
趙祁慎一手擱在炕几上斜著鳳眼瞅她,她想起剛才自己那些話,腆著臉嘿嘿發笑,一點點兒挪到他跟前。
正想說點什麼,他倒是先一伸胳膊將她半嵌在懷裡,分開的兩腿把她夾著固定,抬著頭看她,還伸手輕輕碰碰她耳垂。
“已經是我的人,怎麼個‘已經是’?”
顧錦芙四肢纖細,偏就臉皮長得厚,見到他吃足憋的樣子,咬了咬手指頭說:“我這不是為了存著你的臉面,你又不是沒瞧見我哥哥那張冷臉。”
“還真是謝謝你搬梯子啊,索性都放話出去了,朕不做點什麼還真是對不住自己了。”
“噯......別介......”聽到他自稱都搬出來了,她知是惱的。惱什麼,不就是吃了她兄長的癟,想鬧她找回面子嘛。
結果一句話沒說完,人真的被他壓倒在炕沿。一半身子在裡頭,一半身子在外頭,跟在街頭高空踩絲線賣雜耍的一樣懸著,嘴裡沒說完的話就成了驚呼,雙手忙扒拉住他肩膀。
真摔下去,那也得疼!
趙祁慎把人放倒,直接就捉著她手吻落在她唇角,在她睜大眼盯著自己時候,空著的手去解她衣襟。
“別!外頭都是人呢!”
鬧鬧就成了,還真上手。
他卻是一笑,眼神不羈帶著幾分從市井學來的痞氣,活脫脫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臭模樣。顧錦芙卻心頭怦怦跳了跳,在他微微上揚的嘴角間臉上發燙。
她竟是喜歡他這樣笑,有種叫人抗拒不了誘惑。
她眼神有一瞬的迷離,趙祁慎就那麼朝著她笑,解開第一個襟扣,在她直愣愣望著自己的時候唇先落在她眉心,隨後是眼角......每一次落下都如同羽毛般沒有重量,但帶著溫度的碰觸,在這種若即若離中足夠讓人酥麻。
顧錦芙覺得自己呼吸都短了,杏眸緩緩閉上。反正都說是他的人,成真也沒有什麼,左右是老姑娘,嚐嚐男人的滋味又如何?
她想著手就去抱了他的腰,快閉上的雙眼又睜開,拽著他腰帶借力往裡頭一滾將人反壓在身下。
趙祁慎見她坐自己身上,饒有趣味地挑眉,落在她眼裡和挑釁差不多。
她咬著唇笑,一隻纖長的手指按在他胸前,與他對視片刻後說:“哪裡能叫陛下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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