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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遇到個這麼能打的,讓他單方面捱揍已經很慘、很丟臉了,說不定還會成為他職業生涯的恥辱和陰影。現在又天降一口黑鍋,砸得他人生陷入漆黑。
我操,這他媽是碰瓷吧?
難道捱打和碰瓷,他今天二者得兼了?
雖然他不好好唸書,但也受過九年義務教育,並不好騙。打完人突然倒下,還倒地不起了,分明是想訛錢。
前一秒陪練還疼得半死,差點爬不起來,甚至考慮過放棄職業操守和這位客人的報酬,躺在地上裝死拉倒。畢竟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後一秒他忍著痛,利索地從地上爬起來,對許昭意退避三舍,“這可不是我動的手,很明顯,我是單方面捱打的啊。”
他努力地澄清,臉色十分蒼白,誠惶誠恐,“我們這兒有監控,小姐姐,你要不要先起來看看啊?”  .
第56章 絕對掌控
“沒你的事。”梁靖川從擂臺圍繩外翻上來, 繞開他快步走到許昭意身邊,“找個地方休息會兒?”
“你讓我緩緩,”許昭意聲音很低, 但還算平靜,“我就是有點難受。”
梁靖川也不催她, 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陪練片刻不想多待, 忍著痛爬起來就走, 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抱住大腿, 訛上一筆鉅額賠償。
很長時間的靜默, 許昭意似乎才緩過勁來。
“我其實就是想不通, 我想不通我爸跟我媽怎麼了,”許昭意靠向他的肩膀, “我真的想問問,那打檔案是怎麼回事, 他們是準備辦離婚手續了, 還是已經離了?”
梁靖川將她攬進懷裡,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索性什麼也沒說。
“可我不敢, ”許昭意咬了下唇,在他懷裡搖了搖頭, “我怕他們連表面的平和都不維持了。真到了那一步, 我能做什麼呢?難道我真的哭一場、鬧一次, 學別人離家出走絕食威脅?或者直接去求他們,為了我不要離婚,求他們別不要我?那萬一——”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萬一他們真的過不下去了呢?我總不能因為自己,就自私地要求他們熬一輩子吧。”
“這不是自私,昭昭。”梁靖川摸了摸她的頭髮,微嘆了口氣,“這並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可我不能這樣,梁靖川。”許昭意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他們真的不想待在一起,就算我心裡很想任性點,很想鬧一鬧,我也不該這樣。”
她苦笑了聲,“我根本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離婚,他倆根本沒怎麼吵,一聲不吭地就把手續檔案準備齊全了,好像片刻都等不及。你看,他們就是不想要我了。”
“沒人不要你,他們也不會不要你,”梁靖川攏緊了她的腰身,“你已經很好了昭昭,大家都很喜歡你,我也很喜歡你。”
“可我還是好怕,”許昭意攥緊了他後背的衣服,喃喃道,“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不能做,好像怎麼樣都不對。”
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失聲痛哭,她自始至終聲音很低,細弱蚊蠅,最後消散在空氣裡。
梁靖川不太會哄人,也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他父母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最初就是家族聯姻,沒有感情基礎;婚後也充滿了權衡利弊,你來我往的算計,就像兩個虛偽的政客。他沒留戀過這樣的親情,所以他父母離婚的時候,他接受得很順利。
可情緒大約會傳染,她難受的時候,他心疼得避無可避。
在他懷裡靠了會兒,許昭意突然推開他。她的手撐在地面上,朝後仰了仰,刻意跟他隔開了段距離。
“你還是別抱我了。”
梁靖川的手臂僵在半空中,實在不解,“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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