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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喜好和日常習慣大相徑庭,毫無共同語言,甚至經常看不慣對方。
說實話,她父母能和諧美滿過到現在真的離譜。
波士頓比北京慢將近十三個小時,國內的除夕夜,在波士頓是白天。周圍的鄰居大多好奇,有人過來送東西,有人過來學著拜年,還有人留在這兒湊搭子學麻將。
梁靖川的電話撥過來時,許昭意剛糊了一局。
平板裡傳出熟悉的主持人的聲音,表演到壓軸節目了,離新年還有不到十分鐘。鍾女士被心算過人的父女倆坑得吐血,說什麼都不肯玩了,湊搭子的鄰居也回家了。
許昭意悄悄從客廳溜走,上了二樓接通電話,“你還沒睡啊?”
國內這會兒該是快半夜了。
“是啊。”梁靖川低緩的嗓音溫溫淡淡地傳來,“我女朋友不自覺,過年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冤枉啊,你不是說今天回老宅過年嗎,我怕你沒空好不好?”許昭意直喊冤,“請你珍惜你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小女朋友。”
話還沒說完,手機振動了下。
許昭意晃了眼簡訊裡的一數字,往前數了幾個零後噝地倒吸了口氣,想給退回去,“哥,新年發紅包是圖個吉利,不能這麼搞。你這樣,我真的覺得被包養了。”
“那也沒見你多溫順。”梁靖川懶懶散散地說,“你這種自覺,能不能留到床上?”
“梁靖川,”許昭意麵無表情道,“今年就剩最後幾分鐘了,您能不能說點陽間的話?”
梁靖川懶洋洋地笑一聲,下頜微抬,隨意道,“在陽間,我也想跟你做到死。”
許昭意被他的話噎了下,實在不想搭理他。
這他媽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許昭意自動把下三路的場面翻篇,手指點在手機螢幕上,輕釦了三下,“聽到磕頭的聲音了嗎?謝謝你給昭昭小朋友的紅包,昭昭小朋友給你拜年了。”
“沒誠意,”梁靖川肆無忌憚地嗤笑她,“你用手指磕頭?”
“那不然呢?現在是半夜了哥哥,白日做夢也要有限度。”許昭意反唇相譏,“你是想要跪榴蓮,還是跪搓衣板?”
說話間,對面也傳來一陣時輕時重、時長時短的敲擊聲,難得他這次沒有唱反調。
“怎麼,川崽是磕頭求原諒,還是也想要紅包啊?”許昭意輕笑,“你磕那麼多下,是想讓我破產嗎?”
梁靖川沒有搭腔,將剛剛那段東西重新完整地敲了一遍。
這是一段有節奏和規律的時通時斷的敲擊聲:滴滴、滴嗒滴滴、嗒嗒嗒、滴滴滴嗒、滴……聽著似乎有點熟悉。
許昭意驀地反應過來。
是摩斯密碼,我愛你。
許昭意捂了捂臉,有那麼點歡喜,翹起來的唇角怎麼都壓不下去,心底的小人都在歡呼雀躍。她的聲音軟了下來,“我也愛你。”
他這人,怎麼這麼會啊。
梁靖川輕輕一哂。他的嗓音低而緩,在夜色的浸潤下從東八區傳到西五區,讓人覺出眷戀和溫柔來,“想我了嗎?”
許昭意沒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完全沒意識到他根本看不到。
通話兩端陷入沉默。
梁靖川沒得到回應,略微詫異地挑了下眉,“你在做什麼?”
“我在點頭啊。”許昭意輕聲道。
梁靖川稍怔,心底溫柔塌陷了一角,難以抑制地軟了下來。
零點的鐘聲在國內敲響。
國內除夕剛過,國外卻是陽光明媚。冷冬的白日,冶豔的太陽光線稀薄,肅殺的空氣寸寸圍剿,撒在人身上也感覺不到多少溫暖。
許昭意站在露臺位置,捂了捂自己的小心臟,輕聲道,“新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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