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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泠如被雷擊般,手中鏟子哐當掉地,回過頭。
山廟前,眾陌生男子行來,一年輕紫衣男子撐著傘,他抬了抬傘面,露出光潔優雅的下巴,再是那雙溫柔的眼睛,“阿泠,一別多日,原來你變得如此活潑,我都不知道。”
劉泠呆呆地看著他,忘記了呼吸。
她忘記所有,看著眼前這個人。
她聲音僵冷,“你當然不知道,你已經很久沒把我放在心上了。”
陸銘山。
她曾經承載了所有希望和愛戀的男人。
在她放棄後,他又突然出現。
“阿泠,你誤會我了。”陸銘山微笑,眼角餘光,不忘記瞥到劉泠身旁,神情瞬時僵硬的沈宴。
他眸子眯了一眯。
☆、第36章 我還真就不放手了
陸銘山的出現,將完美的一切現狀打亂。當晚初來,他只對劉泠說了句“你誤會我了”,就不再解釋,因為嶽翎在一邊已經站了起來。在他臉上笑容空白的那瞬間,再看去時,劉泠的神情已經變得涼漠,眼神也重歸譏誚。她不再和他多說,旋身離去,在陸銘山上前時,留了句話,“我等著你的解釋,但在這之前,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吧。”
陸銘山的事,便是嶽翎。
陸銘山猶豫了下,仍追去劉泠,“有些事,我總要說清的。”
沈宴沉著臉,蹲在那口大鍋前。熱水滾滾,蔬菜等在他手下漸燒焦,他也紋絲不動。錦衣衛沉默不語,沒有一個人敢看沈宴,敢向沈宴投去同情的眼神。
但這種彼此皆知的默契,更讓沈宴難以維持自己的冷靜理智。
他何時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和他前一刻還在說說笑笑的人,下一刻……
沈宴閉目,手覆在面上,手上青筋暴動,終是讓自己忍了下去。
夜雨敲著房簷,簷下四角鐵馬撞得叮噹。風聲和雨聲糾纏,混唱著不知名的小夜曲,時大時小。夜色如墨,水氣撲鼻,白衣姑娘挽著秀髮,星眸輕抬,望著灰濛濛的天際出神。四面好像都是群山,伸開手掌,好像永珍千山一瞬間皆能握住。但實際上,它們遙遠的,要走很久都趕不到。
就像她那些已經逝去的少女時光。
嶽翎和陸銘山是青梅竹馬。
那時候她是無憂無慮的天真小女孩,陸銘山也不是現在的“陸公子”、“陸三爺”、“陸家人”。他只是一個寡婦生的沒有爹的可憐孩子而已,全村人都笑話他,瞧不起他。
有說他長得像小姑娘、沒出息,不然哪有男孩子眼角下有淚痣的?
有說他性格古怪動不動就哭的,不然哪有男孩子有那麼敏感的性格?
但是嶽翎就很喜歡這個總是躲在一邊不說話的小男孩。她一開始覺得他這麼好看,怎麼可以總這麼害羞呢?她的心思那樣單純,就是為了帶一個挺投緣的小夥伴出來,陪她一起玩。
陸銘山漸放開,慢慢長大了些,卻還是隻跟嶽翎一個人玩。
再後來,有一天,嶽翎回家的時候,在門口偷聽到自家大人跟陸銘山的娘商量兩家婚事。那一年,嶽翎只有十二,以前什麼也不懂,但就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已經長大,有了少女情懷,會害羞會不好意思,會看著她的銘哥臉紅不能語。
天地不盡,山青水藍,她和陸銘山還是那樣要好。
嶽翎開心地盤算著:娘說嫁人後,大家還是鄰居,我當然可以常常回家。銘哥對我這麼好,肯定不像村裡有些討厭的漢子打老婆吧?
她去問陸銘山,她的銘哥被她逗笑,彎身在她嬌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我怎麼敢打你?翎妹妹,你一根手指頭,我都不敢碰的。”
她在他懷中笑得羞澀而甜蜜,摟著小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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