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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掉。”
“……你知不知道你在多管閒事?別人父母都不在乎的,你反而更在乎。”沒有點燭火,藉著外面那點兒清光,沈宴靠著門,與劉泠面對面說話。他摸一摸她的小臉,還帶著室外的潮涼。
“我夢到那個慘死的孩子,”劉泠沒有把話題扯開,反而接著說了下去,“他死得很無辜,在灰濛濛的天地間,一直看著我哭。”
“這不是你的錯,”沈宴低聲,“嶽翎才是他的母親,她明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卻跟靈璧爭執。靈璧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力氣,一揮手就可以把人推下樓去?靈犀也在場,她又是怎麼說的?劉泠,這不過是嶽翎的壞心思,你不必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我知道,”劉泠情緒仍然不高,“但我睡不著,只好把孩子帶出來,想給他找個歸宿。他被生母所拋,又恰好遇上我這個包庇罪人的主子,是他倒黴。我無所謂,讓他安息就好。”
“所以你來找我?”沈宴手攬著她,心口被按壓得軟和。
她總是表現得不近人情,實際又有意無意地心軟。
這方面的劉泠,也許只有離她特別近的人,才會知道。
如果劉泠真像那些人說的那麼可惡、罪該萬死,靈犀、靈璧這些心性簡單的姑娘,又怎麼會對她忠心耿耿?沒有人會眼瞎得無法明辨是非,只看你肯不肯去用心。
“你是個好姑娘,別難過。”沈宴拂開她發,在她額上親了一親。
他從她懷中抱過那錦盒,知道這裡面定是那個可悲的孩子。沈宴靜一瞬,在劉泠“你告訴我怎麼辦”的目光中,抬頭對她一展眉,“劉泠,我們爬山,去給他找個地方安睡,順便看個日出吧?”
仍是凌晨時分,這兩人腦子有毛病般,一個跟鬼似的飄過來,另一個興致勃勃提議去看日出。像鬼的那個就揚了眉,也不怕被日光照出原型來,“好,我們走吧。”
沈宴提醒般地揉揉她的發,“你跟陸銘山的約定……”
“並沒有約定具體時辰。”劉泠根本不放在心上。
沈宴便看著她笑。
劉泠就放肆又直接地看著他,看得沈宴淡了臉色,沒法笑下去了,“走。”
他們兩人都是行動派,說去爬山,就準備了水囊幹餅。其餘什麼也不要,爬山圖的本就是氣氛。
而這一切無人得知,錦衣衛無法探知沈宴的行蹤,被長樂郡主拋棄的眾侍女還並不著急地坐在燈火通明的屋子裡喝水打哈欠:郡主不要她們跟,按郡主的毛病,定是去找沈大人,嫌她們打擾她和沈大人獨處。沈大人那麼穩重的人,肯定會把郡主平安送回來的。
她們就是沒想到,沈宴這麼值得信賴的人,會主動拐走她們家郡主,去爬山!
劉泠跟著沈宴上了山路。
路不太平順,坑窪坎坷,常需要沈宴扶著,劉泠才能走下一步。時而只有一條窄道,路盤旋而上,踩在雲上般飄忽,下一步不知哪裡是落腳點。
他們走得並不快,都在打量著四周環境。劉泠是為了給錦盒中的孩子找一個安身之所,沈宴是為了……她猜他是偵查慣了,看到沒來過的地方,就習慣性想弄個清楚。
實際上沈宴是在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陷阱埋伏之類的地方。
陸銘山要帶劉泠去爬山,他並不放心陸銘山。但陸銘山和劉泠兩人間的事,沈宴不想管。他不發表意見,是他對劉泠的尊重。但同樣,他也想保障劉泠的安全。
沈宴是一直有自己提前上山來一趟的打算,帶劉泠來,只是臨時的突發奇想。
到了半山腰,劉泠終於找到一處妥當的地方,要把錦盒埋了。到這時才傻眼發現,他們根本沒帶鏟子之類挖土的東西。劉泠的目光自然而然望向沈宴腰間的繡春刀。
沈宴臉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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