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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刺光中,沈宴霍然起身,作添飯動作。劉泠根本沒有喊他,等走了很遠的距離,被手下拉住詢問,沈宴不經意地回頭,碰上劉泠直而冷的目光。見他回頭,她有些詫異,目光卻更加灼熱。
沈宴抹去眼下緋紅,難堪地別過頭。
當晚,濃雲密佈,霧沉青山。大雨如一把墨色的剪刀,劈裂天地,嘩嘩作響。庭中草葉零落,疾風吹斜,山中微弱的花氣和泥藻的清香,在雨中瀰漫。
審問剛結束,沈宴從臨時搭建的小型牢房出來,帶出了一身寒冷。他提著一盞幽暗的燈,行在漆黑和潮溼中。周身被雨水淋刷,他並不在意。他走得緩然,整個世界暗淡,唯燈罩下,那點隨風搖曳的火光,留腳下這一片光亮。
臨近住宅,簷下鐵馬叮噹作響,一個持傘的姑娘站在黑暗中。雨水傾斜,她自顏如舜華。旁有侍女提燈,見到沈宴歸來,侍女們欠身行禮,乖覺地走開。
沈宴腳步微頓,半晌後,才走過去。
劉泠眉目在夜雨中清晰明澈,“夜裡睡不著,突然很想你,就過來看看……啊別生氣,其實我是有事相談。”
她聲音在嘩嘩雨水裡,叮咚好聽。
“談什麼?”他開口。
“可以談一談你對我始亂終棄的事嗎?”劉泠擺弄著自己手中的羅傘,淡定問。
“……”
☆、第7章 摸摸沈大人
劉泠接二連三地挑、逗沈宴,沈宴不可能無察覺。他並非遲鈍的人,只是近年來,對女色已經沒那麼在意。尤在執行公務時,沈宴不喜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沈宴現在對長樂郡主處於虛假客氣的臨界點,“也許之前郡主對我有些誤會,實際我對郡主並無他意。郡主芳齡蒹葭……”他忽然說不下去了。
因為俯眼而望,長樂郡主手中傘傾斜,如珠雨水淅瀝瀝地灑下。她一手扶傘骨,一手握傘柄,幾次開合一半後又重複。劉泠一心放在手中傘上,根本沒聽沈宴說話。
劉泠抬了眼,認真蹙眉,“我的傘壞了。”
“……”沈宴沈宴被震得無話可說,他滿腔嚴肅瓦解,幾乎是立刻被她的無辜語氣逗樂。他將手中燈放地上,伸手接她的傘,為她做示範,“你用力方向不對。”
劉泠站旁邊,看沈大人教她收傘的正確方式,“我有侍女服侍,不用自己收傘。”
“有些事,郡主還是需要親為一二。若一朝獨身,郡主何以自處?”沈宴幫她收好傘,順口接了一句。
劉泠偏頭,頓一頓,“我聽你的。”
她那理所當然的聽話形態,讓沈宴扶傘的手收緊,過會兒才若無其事地鬆開。他看向她,飄飄落雨中,少女與他同站一片屋簷下,方寸天地間,就他們兩個,頗有相依到老的感覺。
沈宴不動聲色地錯開了步子,聲音極低,“進屋吧。”
他們需要談一談。
完整的房屋被廣平王府所佔,錦衣衛這邊的房舍大多破舊。沈宴是這行錦衣衛的最高長官,他這屋子,卻小的一覽無餘。一室潮溼中,中央地上放著一個木桶,雨點從房頂的漏瓦縫間澆下。
劉泠走去床邊,沈宴轉身為她倒水,她盯著床腳的一隻新長出的蘑菇發呆。沈宴將水遞給她,並不主動說話。
“我不知道你住的條件這麼差,”劉泠開口,“你一路辛勞,若連睡的地方都解決不好,如何能堅持到鄴京?我的救命恩人條件這麼苦,我看了很沉痛……”
沈宴斜靠著方桌,雙手捧盞熱水,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作為錦衣衛,被聖上當全能人才用,沈宴無非是擅長引導話題的。但面對長樂郡主,沈宴覺得她東拉西扯得很有趣,並不想引導她。
熱水滾下嚥喉,周身溫暖了些,沈宴漫聲,“郡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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