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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

&ldo;這段時間，你是否……&rdo;

……

&ldo;好了，我們這次的小作業順利完成，謝謝書書的配合。&rdo;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合攏本子，站起身。她笑著彎下腰，摸摸女孩兒的頭頂。&ldo;書書在這裡稍等，阿姨再和你媽媽聊些事情，好嗎？&rdo;

&ldo;……&rdo;

宋書安靜地抬眸，看著女人走出治療室。

因為風的緣故，門沒有完全合上，一點細微的交談聲從門縫裡傳回來。

&ldo;白姐，您不要擔心，從這階段的測試治療的結果來看，您女兒並沒有明顯的嚴重心理問題。&rdo;

&ldo;但她還是和同齡人格格不入。&rdo;

&ldo;性格上的內向外向與心理問題並不等同，也沒有好壞區分，我們尊重孩子的性格差異……&rdo;

門外的聲音時輕時重。

宋書收回目光，落向窗戶。

玻璃晴朗，茉莉花在欄杆割裂的枝叢間開得馥郁。

窗外蟬鳴，室內安靜。

宋書晃了晃懸空的小腿，感覺風從腳下淌過去。

其實比起自己，宋書覺得媽媽更需要這樣的測試和談話。因為她總有繁忙的工作事務，而且……

宋書在心裡回憶，還是沒數清自己剛剛在答卷裡說過多少次謊。

和以前一樣。

她不太喜歡這樣的問卷，很輕易就能猜到醫生阿姨和媽媽想要聽到的答案，做下來也是浪費時間。

不過，如果這樣就能讓媽媽安心工作，那也沒什麼不好。

反正時間一直很漫長。

換一件事也同樣無聊。

&ldo;什麼？您要出國？&rdo;

&ldo;……&rdo;

在空中以很輕幅度晃著的小腿慢慢停擺，女孩兒慢吞吞地轉回頭，精緻的臉蛋上沒有情緒，空白的平靜。

她看向那條門縫。

&ldo;公司海外市場拓展，秦老先生這些年一直很器重我，我沒辦法拒絕他的良苦用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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