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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裡熾熱窒息，時至今日她都記憶猶新。

耳邊一聲&ldo;宋書&rdo;把她叫回神。宋書瞳孔裡的焦點重新定住。

和原本模糊的少年清雋凌厲的面孔不同，她眼前是餘起笙微皺著眉的臉。

&ldo;你真懂我的用心？如果真懂那為什麼一定要進入vio？你明明知道那是秦樓的公司、知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更知道他對你有多……&rdo;

餘起笙收住話聲，他似乎懊惱於自己的失言，轉回頭去，攥緊拳捶了一下方向盤‐‐

&ldo;而且你怎麼知道當年那件事他就一定不知情？當年那個案子的證人、證據、證詞環環相扣，秦家裡和公司上下，哪個人你敢確保乾乾淨淨？&rdo;

&ldo;我不確保。&rdo;宋書定神，聲音平靜。&ldo;但vio是我必經之路，不管它的掌權者是不是秦樓。而且……秦樓只和宋書有關係。&rdo;

&ldo;我當然知道他和你有關，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同意你進vio。&rdo;

&ldo;不。宋書九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不是宋書，我是秦情。&rdo;

&ldo;……&rdo;餘起笙扭回頭，&ldo;他會認出你。&rdo;

宋書瞳孔輕顫，須臾後她彎眼，輕聲地笑，&ldo;只要你不說。一個死了九年的人，誰會記得？又怎麼認得出？&rdo;

餘起笙緊抿住唇，皺眉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乎妥協了似的嘆出一口氣。

&ldo;既然你堅持，那我也沒有辦法阻攔。只是我要提醒你，一旦進到vio，你要面對的舊人可就不止秦樓一個了。&rdo;

&ldo;還有誰？&rdo;

&ldo;欒巧傾，你的表妹。&rdo;

宋書一愣。這是重逢以來的第一次，餘起笙在她的臉上見到這樣意料之外的神情。

&ldo;怎麼會……巧巧進了vio？&rdo;

餘起笙沉默幾秒，輕嘲，&ldo;這些年你不在的時候，欒巧傾全是依託於秦樓的照料。如今在風投業界，秦樓那天才瘋子的名號下，還有誰不知道他任何女人都不放在心上、唯獨對欒巧傾照顧有加？&rdo;

餘起笙一頓，看向宋書。

&ldo;欒巧傾從小受你照顧，跟在你們倆身邊，卻處處被忽視，處處不如你，她對秦樓真沒有一絲覬覦？那時候你們姐妹情深，她還會為你剋制，但這些年你不在，足夠她把機會利用得徹底。說不定在秦樓心裡，你早就被取而代之了。&rdo;

宋書聽得失神。她再落回視線時，正對上餘起笙意味深長的目光。

她失笑，&ldo;宋書已經死了。秦樓、欒巧傾，誰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也不能阻止。而且……你不需要試探我。&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是試探，不是事實這樣？&rdo;

&ldo;因為如果你真信了這種傳言，也不會給我捏造出一個未婚妻的身份了，對吧？&rdo;

餘起笙一愣，無奈搖頭，&ldo;你永遠聰明又犀利。我承認，未婚妻的身份不止是讓vio的董事會信任你，更是在秦樓那裡給你加的一道保護罩。&rdo;

&ldo;保護罩？&rdo;不知道想到什麼，宋書垂眸，莞爾，&ldo;那你還是太不瞭解他了。&rdo;

&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