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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問我這個問題，你確定嗎小蚌殼？&rdo;
宋書眼睫微動了下，&ldo;……對不起。如果有選擇，我還是不想牽累你。其實秦爺爺當年的角度做出的決定無可厚非，母親和我終究是外人，他不想為外人冒出毀掉秦家百年基業的風向，再正常不過。&rdo;
&ldo;他是他，我是我。而且……&rdo;
秦樓嘴角一勾。
&ldo;vio是在我手裡改制重建的。我能扶起一個，就能扶起第二個、第三個……你是不是對我太沒信心了？&rdo;
&ldo;……&rdo;
預計這個話題說到何種程度，宋書都不能做到坦然，秦樓選擇跳過。
&ldo;那鄧瀟凱呢，對他你準備怎麼辦？&rdo;
宋書眼神一冷，&ldo;既然確定他的問題，那瀟凱科技公司毫無疑問就是當年那起案件後他的獲益了。&rdo;
秦樓笑了起來，&ldo;你之前的那個計劃進展得似乎不錯‐‐從jerry喬那裡傳開，業界許多人早就風聞vio要準備重新做大金融衍生品。甚至有不少實業公司主動上門來問了。&rdo;
宋書點點頭，&ldo;是你的金字招牌。&rdo;
秦樓也不謙虛，預設下來後他問：&ldo;那就繼續推行這個計劃？&rdo;
宋書遲疑，&ldo;如果真的按照這個計劃來，那我們需要一個替罪羊‐‐那個產品不能是從vio手裡走的，否則真到瀟凱科技崩潰的時候，我們也脫不開身。&rdo;
&ldo;當然。而且如果真是vio的東西，那瀟凱也絕不會放心碰的。&rdo;
&ldo;……真要利用勤銳做替罪羊嗎？&rdo;宋書遲疑地問，&ldo;雖然商戰裡不該有什麼仁慈，但是我有點難‐‐&rdo;
&ldo;不需要為難。&rdo;
秦樓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他轉身拎起名單，眼神冰冷地一個一個指過上面那些宋書比較陌生的名字。
&ldo;他們，都是勤銳投行的人。&rdo;
&ldo;‐‐！&rdo;宋書呼吸驀地一滯，瞳孔也緊縮起來。
許久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手裡的毛巾被她無意識地捏緊。
&ldo;你是說，當年那件事……&rdo;
&ldo;勤銳投行的核心高層才是主謀，秦氏原本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甚至不需要冒太大風險。秦氏內以董事會配合那時候的總經理鄧瀟凱替秦扶君遮掩，他們就握著秦氏最不會被懷疑的&l;臥底&r;；而秦扶君如果想要找到能夠對抗秦氏的助力，也確實只有勤銳可選。剩下的事情，包括最後險些敗露前對白頌的栽贓，爺爺不在國內的情況下，他們相當於掌握大半個市場的話語權‐‐裡應外合就足夠了。&rdo;
&ldo;……&rdo;
宋書死死地握著毛巾，臉色蒼白，手指都用力得顫了起來。
秦樓扔下名單，伸手覆住宋書冰涼的手，&ldo;所以他們並不無辜，你只需要放手去做。我相信你佈下的這個局，你也要相信我對那個產品的把控能力‐‐只要他們踏進去，就是有&l;死&r;無生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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