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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幾秒，楚向彬看著電梯間裡站在暗處的男人，微微皺眉。

&ldo;你跟蹤我來的？&rdo;

&ldo;……嗤。&rdo;黑暗裡的人嘲弄地笑了聲，懶洋洋地抱著手臂，從陰影裡慢慢走出來，&ldo;楚部長想得有點多。我是下樓來找我家小助理，剛巧你在電梯間門口打電話，我被堵在這兒了而已。&rdo;

隨著話聲，從黑暗裡走出來站到光下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樓。

楚向彬眉頭稍松，&ldo;這樣，那我錯怪秦總了，抱歉。&rdo;

說完，楚向彬似乎扭頭就準備進電梯間。

秦樓啞然一笑，&ldo;你倒是對我挺信任？&rdo;

楚向彬腳步停了停，&ldo;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秦總還是挺像的。&rdo;

&ldo;比如？&rdo;

&ldo;比如骨子裡都帶著點傲勁兒，有些謊不屑去撒，有些事情不屑去做。&rdo;

秦樓挑了挑眉，側過身去，&ldo;……你這是在跟我解釋剛剛我聽到的內容？還是在告訴我你不會動這次vio在籌備的金融衍生品小組即將問世的那款產品？&rdo;

&ldo;我只是說了個事實。秦總想做什麼額外理解，我無所謂。&rdo;

&ldo;剛在自己頂頭上司面前暴露了自己是個商業間諜的事情‐‐你倒是瀟灑。&rdo;

&ldo;……&rdo;楚向彬扭回頭看秦樓，笑意發冷，&ldo;秦總知道這件事，也不是在今天吧？&rdo;

秦樓懶散地點點頭，&ldo;確實不是。&rdo;

&ldo;已經彼此默契了這麼久，秦總怎麼非得在這個時候戳破？&rdo;楚向彬眼神一閃，&ldo;是想讓我明天交辭呈，或者準備以商業間諜的名義起訴我？不過有點可惜，我現在沒給貴公司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利益損失，後者恐怕很難完成。&rdo;

&ldo;楚部長想多了，我只是要跟你談談合作。&rdo;

&ldo;合作？&rdo;楚向彬笑了起來，&ldo;我可不覺得我有什麼資本和秦總合作。&rdo;

&ldo;……當然有。&rdo;

話到此處，秦樓面上笑意淡下去。

&ldo;我需要楚部長給我幫個小忙。作為補償條件，vio的大門永遠向楚部長敞開，商業間諜之類的事情，沒人會知道。&rdo;

楚向彬眼神微冷，&ldo;什麼忙？&rdo;

秦樓抬了抬下巴，示意向楚向彬手裡的手機，&ldo;他們不是要你進組嗎？我要邀請楚部長進組。&rdo;

&ldo;‐‐！&rdo;

楚向彬瞳孔一縮。

幾秒後，他突然露出某種恍然和震驚交織的眼神。

然後他笑了起來，&ldo;竟然，那個產品、還有挑動財務總監和他旗下所有部門的影響公司改制的大事‐‐竟然是秦總設下的一個局？&rdo;

秦樓聳聳肩，不置可否。

楚向彬微微咬牙，&ldo;就為了懲治勤銳，秦總不覺得在拿自己整個公司做賭一旦輸了的代價有點太大了嗎？&rdo;

&ldo;……&rdo;

秦樓盯他兩秒後，卻突然笑了：&ldo;剛剛楚部長那句話我是贊同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