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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很好。」

我被感動了，我說：「謝謝你。」

畫好這一天，我送她到門口。晚上我把畫拿到原作者家去讓他過目。

他很高興，「好極了。你有用模特兒嗎？」他觀覽著我的作品。

「有。」我說，「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

「漂亮極了。」大作家說，「我認為這些畫的風格很討好。月底能夠全部畫得好？」

「可以。」我說，「月底之前。」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聽說你是極好的畫家，如果這次合作成功，我們將來尚有許多機會。」

我與他握手道別回家。

途中經過超級市場，我因覺得工作順利，應當慶祝一下，故此買了一瓶白酒，另外帶些芝士與麵包，預備回家飽餐一頓。獨身的男子，有快樂沒人共享，有煩惱沒人分擔。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我開門進屋子，放下唱片，忘記早上已給咪咪換上流行曲子。

是那首「噢嗚——我的心——」。

在這種寂寞但不失為愉快的夜裡，聆聽這類歌也不是不好的。我開啟白酒，自己倒了一杯，喝一大口。冰冷的水果酒永遠使我精神一振。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我放下酒杯。誰？凡是沒有預約的人，多數是收報費或是收雜費的。我開啟門，門外站著咪咪。她的笑容有點勉強，不似日間那麼自然。

「咪咪，」我略為詫異，「你忘了東西在我這裡？」

她靠在門口，並不作答，也不進來，雙手抱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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