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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笑看了一眼慕言和聞人諾，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真的是師徒？」

聞人諾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楚笑笑撐著下巴說道，「你不是說慕言是你兒子嗎？」

聞人諾抽了抽嘴角，「你沒聽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

「哦」楚笑笑點了點頭，還想問什麼，慕言突然出聲道，「我先回房了！」

聞人諾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楚笑笑摸著下巴說道，「慕言好像有一點生氣！」

聞人諾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為什麼？」

楚笑笑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喜歡聖女，而你卻替他應了下來，所以就生氣了？」

紫冥邪勾了勾唇，眼神閃爍了一下，在楚笑笑臉上吻了吻，任由她和聞人諾討論慕言的問題。

聞人諾懷疑地看著她，「是這樣嗎？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不是真的讓他娶個內奸回去！」

「但是他不知道啊！要是你老爹逼你娶一個不喜歡的人，你會不會生氣？」

「那倒是！」想了想，聞人諾還是決定去和慕言說清楚好了。

見慕言和聞人諾都走了，明浩也回了驛館，他說要跟著紫冥邪他們一起去的，自然要交代一聲。

楚笑笑將龍冀趕走，然後抱著紫冥邪問道，「邪，你猜赤龍會在什麼地方？」

紫冥邪揉了揉她的髮絲，「去了不就知道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啊？」楚笑笑看著窗外天空中的太陽，「還早呢！」

紫冥邪抱著她向床邊走去，「早點睡，明天才不會犯困。」

楚笑笑掙扎著想要跑，鬼才信他！睡得越早，明天就會越累才對，「我還有問題，為什麼司徒青雲絲毫沒有提皇位的事呢？」明天就出發的話，根本沒有時間給他奪取皇位，就算他今晚行動，也總要時間舉行登基儀式把？

紫冥邪挑了挑眉，「這個問題明天再想。」

「叩叩」

「進來。」

一進門便看見慕言站在窗邊發呆，聞人諾直接不客氣地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慕言轉身看著他，突然開口道，「師父，你變了。」所以他才會認不出他，因為不僅是相貌，連感覺都變了。

聞人諾一頓，挑眉問道，「是嗎？我不覺得。」

「是嗎？」慕言的聲音很輕，好像是在問他，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聞人諾端著茶杯的手一緊，垂眼看著手中的茶杯，心中的疑惑漸漸擴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覺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改變了，但是他卻不知道，或者是忘記了。

赤龍之爭 029 ；氣死的司徒青雲

將心中的疑慮暫時拋開，聞人諾開口道，「聖女的事」

慕言打斷他，「我明白。」

「呃你明白就好！」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聞人諾只好走了。

第二日一行人出了霧城，向月染國的方向行去，風域國就楚笑笑、紫冥邪和明浩三人，司徒青雲也只帶了聖女，慕言只帶了身邊的小廝容生，而聞人諾不知道該算是哪國人，這人數是出乎意料的少。

司徒青雲確實很心急，但是他一個人絕對不是赤龍的對手，這一點他很清楚，所以也只能耐著性子，陪著楚笑笑他們一起坐馬車，

容生在馬車外負責趕車，其他七個人坐在馬車裡，馬車夠大，倒也不怎麼擁擠。

司徒青雲笑著對聖女說道，「夢兒，你和聞人公子換個位置吧！」

聖女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是臉色越加蒼白，看上去讓人心疼，不過這裡面全身鐵石心腸的人，沒有人去心疼她。

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