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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著呆,望著廊外的雨,思緒已經飄了很遠。
腦後勺被一團紙砸來。
窗下少年背後如長眼睛,紙團飛來,他尚在出神,手已經伸到後面接住了障礙物。鬱明接住了打砸自己的紙團,目光一下子銳利,下一刻他反應過來,回頭往屋中看去。李皎坐在窗下案頭,一案的捲軸墨香中,她卷著一團紙,打算他沒感覺到就再砸一把。
鬱明:「做什麼?」
李皎:「喊你了好幾聲也沒聽到。我就這麼委屈著你了?讓你這麼不給我面子?」
鬱明臉頰緋紅,忙道:「不是不是。」
誠然他確實對現狀不滿,卻絕不應該消極怠工。李皎有什麼錯呢?她對他一直很不錯,什麼新鮮好玩的都想著他。他不願意端茶遞水,她就不勉強。他常常忘了扈從該做的事,不習慣有人吩咐自己做事,李皎就耐心等他……鬱明深吸一口氣,反省自己太過忘形,道:「下次不會了。」
李皎微笑:「說什麼呢。」
她向窗下少年招手:「我讓你進屋來,外面下雨,我看你衣袍都要淋濕了。進來歇一歇。」
鬱明遲疑,心想扈從還有這種待遇?他心中再暖,想李皎真是位善良的公主。扈從們說她清高,說她不愛理人,分明是胡說八道。鬱明推辭說「不好吧」,李皎卻再三催促,喊他進來。誰又願意站在風雨裡受罪呢?何況鬱明根本就不是合格扈從,沒有那種一切聽令的自覺性。他假意推脫兩把,李皎再三邀請,鬱少俠便欣然進屋避雨。
李皎一直坐在窗下,看他進來再招呼他:「過來,我幫你擦下頭髮。」
鬱明凜然,後退警惕道:「不用!」
李皎手已經拿過了巾子,她心中想親近鬱明,吃的玩的都想著他。看他長發微濕,李皎便欣然要給他擦發。鬱明卻不想跟她離得太近,不肯過來。鬱明心中排斥陌生女郎靠近自己,他渾身不舒服。見李皎臉上露出失落之色,鬱明遲疑一下,解釋道:「我不是厭你。我只是不喜歡和女子靠太近。」
鬱明:「你們身上……氣味怪怪的,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我不太習慣。」
李皎心中一動,想他莫非從來不跟女子近距離接觸?
她有心多和鬱少俠聊一聊,但三月後是祖母生辰,她有必然要置辦壽禮討好祖母,由是沒有過多時間理會鬱明。鬱明不肯過來,李皎將巾子給他,讓他自己擦發。此後一晚,李皎一直坐在案前寫字。窗外小雨淅瀝,燈火微光昏昏照著公主側臉。
天晚後,侍女們下去歇息,一室之內,只鬱明安靜地陪著李皎。
鬱明挺怵李皎靠近,見她不理他,他才放鬆了些。他用新奇目光打量李皎,李皎垂目寫字、坐得筆直,如畫中仕女般矜貴雍容。鬱明漸漸坐得離她近了些,好奇她在寫什麼。她總不理他,他最後乾脆坐到了案邊,湊過去看她寫字。
鬱明認出了這是佛經,輕聲:「你禮佛哇?」
李皎被他嚇了一跳,手一抖,抬目,與少年清雋低下的眉眼對上。他湊過來看她寫字,距離極近,火燭光照在他臉上,李皎心頭微燙,看得幾乎怔然。她實在很喜歡鬱明的出眾相貌,他眉眼英朗帶俏,正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型別。
她看得出神不說話,鬱明抬起頭,疑惑看她。
李皎躲開了他眼神,低頭繼續寫字,聲音緊繃地解釋道:「我不禮佛,這是給我祖母準備的賀禮。她快過生辰了,我不能什麼準備也沒有。」
鬱明繼續好奇:「光是寫字麼?」
李皎:「自然不是,這些字寫完了,我要親自刻成書,好字跡永不脫落。然後再把經書送去香火濃盛的佛寺供一月,最後再給我祖母。」
中間程式極多,鬱明去看李皎的手。她的手纖長漂亮,是寫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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