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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人那般。所以，趙羲和說自己曾經並不是真正的人，他就立刻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認定趙羲和也與自己一樣是被創造者製造出來的，按理說的確有些站不住腳。

趙羲和輕笑了起來，沒有再作弄隋垣：&ldo;從某種程度上說，我的確也是它製造出來的。&rdo;

隋垣有些糾結地望著趙羲和，拿不準這個&ldo;從某種程度上說&rdo;是個什麼意思。現在，隋垣也大略能夠感受到趙羲和的&ldo;言下之意&rdo;了，他並沒有肯定的回答，反而用了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也就說明這和事實其實有一定程度上的出入。

隋垣抓了抓頭髮，他覺得這一點也許很重要，既然想不明白，便乾脆地問了：&ldo;某種程度是什麼意思？&rdo;

趙羲和似笑非笑：&ldo;你到底想要問我哪個問題？&rdo;

隋垣：&ldo;……&rdo;

‐‐該死！選擇綜合症突然發作該怎麼辦？！每一個都很想問啊！

最終，隋垣決定還是先按照自己之前的思路來，以免被趙羲和帶偏。反正，就像趙羲和所說的那樣，他們還有著足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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