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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臨另一隻手在空中抬了許久,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竇尋的脖子上,又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竇尋立刻敏感地眯了眯眼,下意識地他手上蹭了蹭。
徐西臨不知怎麼想起竇尋上次“試他燒不燒”的時候做的事,他微微抿了抿嘴,問竇尋:“你是不是有點發燒?”
竇尋用了點力氣反握住他的手。
徐西臨猶豫了一下,心裡給自己找了個“正當理由”:“我只是怕他發燒。”
他這麼想著,用嘴唇在竇尋的額頭上貼了一下。徐西臨這輩子唯一會的試體溫技能就是使用溫度計,對溫度高低根本沒概念,手不管用,嘴自然也沒智慧到哪去,可想而知沒試出什麼所以然來,但他就著這個姿勢感覺到了某種異樣的親密。
徐西臨的心跳忽然加速,七上八下地亂竄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
樓梯間鋪的都是木地板,人一踩就有“嘎吱嘎吱”的響動,徐西臨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來。
杜阿姨顧忌男孩年紀大了,多少不方便,沒事不會到他們倆的房間來,要打掃也會提前打招呼,這會只是敲了敲門,在門口說:“喝了酒不能直接躺下,阿姨泡了點溫蜂蜜水,還有酸奶,就放在外面小桌上,看吃哪個舒服,自己拿。”
徐西臨趕緊應了一聲,要出去拿,一站起來,卻發現竇尋還攥著他的手。
徐西臨有幾分不自在地低聲說:“我去拿東西。”
竇尋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依然抓著他不放,手指頭稍微輕了些。徐西臨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然後竇尋的神色一下黯淡了下去。
徐西臨乾咳了一聲,不敢再看他,飛快地出去胡亂拿了一杯什麼,往竇尋手裡一塞:“喝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回了自己屋。
徐西臨後背被汗浸透了一小塊,脖子上有根筋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一直亂跳,他一眨眼,額角一滴汗就給眨下來了,順著鼻樑往下流。
徐西臨發了一會呆,洗了個半冷不熱的戰鬥澡,然後回到書桌旁邊,拿起了徐進的相框,迷茫地想:“我怎麼辦?”
過了一會,他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這種事,哪怕他媽還活著,他也不敢大喇喇地拿出來問她,現在她媽不在了,他居然後知後覺地依賴起她來。
徐西臨決定不往學校跑了,先自行做了幾張卷子冷靜了一下,做完一抬頭,已經十一點多了,杜阿姨削了水果,不敢打擾他,都放在門口起居室裡,已經氧化得有些泛黃了。阿姨和媽媽的區別就是,媽媽會毫無顧忌地推門進屋放下水果。
徐西臨隨便吃了兩口,他酒量還不錯,就是一喝酒就容易失眠,分明已經很累了,躺在床上就是翻來覆去,終於還是不踏實,輕手輕腳地爬起來,溜進竇尋屋裡看了一眼,見他已經老老實實地睡了,空杯子撂在一邊,還知道自己搭上薄被子,臉色也正常了,這才算放心,而後越發心事重重地走了。
他自己跟自己沒法自欺欺人,輾轉半宿,總為自己方才所作所為心虛,思前想後了不知多久,連外婆萬一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會是什麼表情都考慮了。
老話說父母不能陪子女一輩子,祖父母當然就更不用指望了,生離死別是遲早的事,有些事縱然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可是對於外婆來說,那一時也夠用了……而將來外婆要是也沒了,他就真的只剩下孤家寡人一個了,還會有人在意他是什麼性向嗎?
徐西臨想到這裡,心裡又從侷促不安轉成了荒涼。
人人都是有點虛偽的,像竇尋這種敢破罐子破摔的,也不過是多年失望慣了釀造出來的冷漠,心裡未必會舒坦到哪去。
徐西臨虛偽得則更復雜一些,他要什麼有什麼的日子過得太久了,養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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