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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顯然是不可能的,她還是得自己繼續:“您瞧,荔城公子主動登門拜訪,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好運!主人又疼愛您;只要您開口說一句,這好夫婿可是註定掉到您頭上的!”
“掉下來的就得接著?”元非晚反問。她一點也不心動,只不過是故意逗著谷藍說更多話出來。
“大娘!”谷藍熱血上頭,就差抓著元非晚搖晃了。“您為什麼不要呢?如果您不要,就會被其他人搶走的……”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跺腳,“對呀,您身體還沒好,這好處不就全讓二孃佔走了嗎?”
水碧的頭低得更深,而元非晚嘴邊溢位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說的什麼話?”她故意板起音調,“二姐兒和我,都是一家人!”
您把二孃當家人,二孃把您當仇人啊!
谷藍非常想說這句話。然而她今天已經說得太多,元非晚又表了態,只得怏怏地閉嘴。
“好了,再不吃飯,菜都涼了。”元非晚換了個話題,心裡想的卻是:她染水痘這件事,本就是二房下手的嫌疑最大;如今看來,果然坐實了這種懷疑嗎?
相比於內宅小院裡的冷清,外頭的接客廳裡,宴席已經開始了。
說是宴席,也不過招待兩個客人——吳都督和他的大兒子荔城公子。因為吳都督的品階更高,他坐了主位,一左一右則是吳清黎和元光耀的位置。元家還沒成年的孫子輩,所以只有元光宗和元光進充當陪客。
不管是巡視邊防還是討教詩詞,吳氏父子都是奔著元光耀來的。這會兒開席,當然是元光耀先開口。“吳都督親自到訪,我等有失遠迎!元某深感愧疚,先自罰三杯!”
吳煒和元光耀能算相熟,這會兒就笑眯眯地看著元光耀喝酒。“數月不見,元大依舊豪爽!”
他這話一出,元光宗的眼神就閃爍了一下。如果是一般關係的人,只會稱呼元光耀為元司馬;現在,吳煒以排行相稱……“那倒是,阿兄素來海量。”他殷勤附和道。
見二哥插話,坐對面的元光進的唯一反應是小心錯開眼,讓自己不與席上的任何人目光接觸。
吳煒在官場上混跡多年,這一幕盡收眼底,頗為玩味。他老友的兩個弟弟,好似不太省心?
但作為一隻合格的老狐狸,吳煒對此什麼意見都沒發表,只當自己沒看到。元光宗和元光進什麼人物,他早有耳聞,也就不怎麼樂意搭理他們。
至於吳清黎,他在見過禮後,眼裡就只有元光耀一個了——沒辦法,元光耀可是他的偶像!“簡叔,您剛才幫我改的那句,簡直太精妙了!我在此敬簡叔一杯,聊表謝意!”
在這裡插個花,因為元光耀號卿簡居士,所以吳清黎這麼稱呼。而省掉卿一字,足以顯出親近濡慕之意。
一聽這話,吳煒就連連搖頭。“清黎啊,不是我這個做阿耶的說你,”他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臉上卻帶著笑,“你怎麼能用你簡叔的酒來謝你簡叔呢?難道咱們吳家連一壺酒也買不起了?”
吳清黎正準備學元光耀把杯中酒液一口喝乾,聞言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白淨面皮立刻就漲紅了。“父親……”
看他這窘迫模樣,吳煒哈哈大笑起來。自家兒子也不是沒見過世面,此時如此表現,顯然是對今日之事上心得很了。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元光耀出言幫吳清黎開脫,“荔城,別聽你父親的,他這是把我當酒鬼了!”
吳煒立馬就不樂意了。“你看看,你看看,這還沒拜師呢,做夫子的已經可以在學生面前編排父親的不是了!”
“……父親!”吳清黎很想給元光耀留一個溫良恭儉讓的好印象,可惜老爹不配合,只能用語氣表示抗議。
瞧這父子倆的互動,元光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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