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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國手之稱。而蹴鞠就和元非晚料想的一樣毫無異議,因為以蕭欥為首的蹴鞠隊伍這兩年間已經蕩平了長安其他蹴鞠隊,想找出個反對的都難。剩下舞蹈,自然而然地交給皇后去辦了。
左右說來,沒元非晚什麼事,她只需要等著看好戲。而對蕭欥而言,因著蹴鞠的理由,皇帝特地把他叫去囑咐了一遍。
皇帝做事中規中矩,也就意味著他不特別重視誰、也不特別貶低誰。而蕭欥心裡頭裝著自己的東西,對絕大多數人都冷淡,皇帝也在這種冷淡的範疇裡。所以可想而知,父子倆到底有多久沒能單獨說話——
根本是沒有!
直到進了甘露殿,蕭欥才從左右無人的情況下察覺到這次情況不同尋常。一般,他都是和太子一起進甘露殿的;或者人再多些,就有蕭旭和蕭晨。然而這次理由很正常,他並沒想多。
反正贏回來就是了嘛,他知道的!
皇帝好像也這麼想。因為他先是溫聲讓劉永福給蕭欥賜座,再然後問了蕭欥幾句關於球場上的問題,無非是知不知道對方底細、有沒有信心之類。
蕭欥也一一做了回答。在皇帝點頭表示滿意之後,他滿心以為他立馬就可以回府,結果皇帝的下一句話就把他定在了原地:“小七,不過一刻功夫,你就歸心似箭了?”
皇帝平時在朝上的稱呼都很正經,比如德王。就算只有父子幾人的私底下,他也頂多喚一句七郎。小七這樣的稱呼雖然比不上太清奴,但對皇帝來說,已經很親暱了。
可不知怎麼的,蕭欥預感到後面沒什麼好事。“不,父皇,沒有您說的那回事。”他矢口否認,坐直身體。
然而兒子心裡滿心滿眼裝著自家夫人的模樣,皇帝又如何看不出?“上次德王妃來,朕問過了,說你對她很好。”
蕭欥沒吭聲。
元非晚是他看中的、追了好幾年才追到手的夫人,他怎麼可能虧待她?和某些人一比,她實在值得他對她好!多好都不過分!
但蕭欥也很難一口咬定,皇帝也在“某些人”裡。
是,他當年頂替太子去西北的事情,最終是皇帝首肯的。然而,若是沒有皇后一力堅持,皇帝更屬意的物件是次子秦王蕭旭。
另外,從其他種種痕跡看來,皇帝已經很努力地試圖把一碗水端平。不管嫡庶,他給出的東西都讓人無可指摘,對各個兒子的態度也毫不偏頗。
如果僅僅從對他的態度而言,皇帝論功行賞時給他的獎勵——隨意進出宮廷的令牌、率先參加朝議的特權、以及定了他最喜愛的女人——他反正挺滿意的,尤其是最後一項。雖說那有他加急戰報促進的原因在,但皇帝自己跑到吳王府去提親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不是說他吃打個棒子給個甜棗這種做法,然而皇帝確實比某些人強,而且強太多。生在帝王家,不能對父母親情有太大要求,皇帝如此已經夠格了。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蕭欥一時半會兒沒說話。但必須得說,他確實領情。
皇帝似乎也沒指望自己冷淡的兒子馬上表態。“聽到她那麼說的時候,朕還有最後一點擔心。不過,今日看到你的模樣,朕就可以放下心了。”
蕭欥略微蹙眉。皇帝的意思難道是他很高興看到兒子和兒媳關係和睦?突然說這種不痛不癢的事情幹什麼?
不怪蕭欥不明白,因為皇帝的話確實沒說完。“你從隴右回來之前,每年手書不過兩封,朕就在擔心。後來你自己請回長安,朕還以為可以放心了,但是事情自然不會那麼簡單。”
這話說得委婉,然而聽在蕭欥耳朵裡就和振聾發聵沒區別。除了論功行賞的時候,皇帝從來沒和他談這個,更別提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再不吭聲就太不合適了。“保家衛國,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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