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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髒了,洗洗就好,哪兒就那麼嬌氣了。”元非晚催促,“還不去拿?”然後也不管元達反應如何,側頭去問她的兩個侍女:“你們可要一起去?”
不管是水碧還是谷藍,她們都不會騎馬。此時聽元非晚問,不由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谷藍先答了。“婢子……”她吞吐道,顯然有些為難,“之前只騎過牛。”
此話一出,邊上元雅元達都樂了。元非晚飛過去一眼,他們一個立時繃住了臉,另一個趕緊去拿球棍等物。“凡事總有第一次。”
谷藍點點頭,但還是有些怯場。“那水碧姐姐……”
“水碧傷還沒好,又忙了大半天,下午便好好歇息一下。”元非晚道。
水碧立時跪了下來,神色恭敬。“多謝大娘體貼。”
“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元非晚微微挑眉。這個婢子好似越來越乖覺,是上午聽到了什麼嗎?
不管是不是,都不影響元非晚出門打球的熱情。不過片刻,元達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放到了馬背上,請元非晚上另一匹馬。再加上谷藍,三人二馬便出發了。
球場的位置,相對縣城,更靠近天登山一些。雖說不遠,但元非晚望著路上一片草木蔥蘢的清翠景色,不知不覺出了神。
從前,她貴為芷溪公主,人人都護著她,去過最遠的地方不過泰山封禪。偏遠之地,譬若河西黔州,再窮再苦,也就聽聽而已。
那時讓她設想遠離長安的生活,她只會有一個反應:誰沒事逗她玩?
現在,這事真成了事實,卻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糟糕。說不開化吧,民風尚算得上淳樸;說閉塞吧,時令果蔬的味道都不錯。
平心靜氣地說,嶺南肯定比不上長安,但也真不至到一無是處的地步。
當然,淳樸的民風裡絕對不包含她的好祖母和二叔三叔。別看她和元光耀說得嚴重,實際上老夫人和二三房在她眼裡真就是小丑蹦躂,成不了氣候。若要說挑戰,如何回長安算得上一點,對德王該用什麼態度能算第二點——
她之前對元光耀出的主意確實與此息息相關。
一,元非是已經投了德王,想必有些理由;
二,他們和太子關係一般,若透過普通手段回長安,也不見得落得了好(畢竟太子手底下的官員眾多,各方勢力已成,想出頭很難);
三,德王戰功赫赫,在軍中一呼百應,到關鍵時刻絕對有用——
一群文官的嘴皮子能和二十萬大軍比嗎?開什麼玩笑!
最後,還有個不算在內的補充策略:要是皇帝的身子骨還硬朗,那無論是他們還是德王,明面上最好都不要輕舉妄動,只要表現出忠君即可。
除去第一點,元非晚覺得,其他每個主意都能叫她爹驚訝。可是,這些已經是她深思熟慮後的回答,精簡得不能再精簡了——
她的身份又不能讓皇帝指名,當然得在她爹身上下功夫;只要她爹被起復,他們一家在長安團聚不就有希望?現在有個大好機會送上門,自然不能裝瞎。錯過一個德王,什麼時候還有下一個德王?
說實話,給元光耀一點時間,他不見得想不到這些。但蕭欥這次出行是隱秘的,時間有限,就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抉擇!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冒著被懷疑的風險說了那些話。不過現在看起來,因為對女兒的聰慧深信不疑,再加上吳王曾經的教導,元光耀確實驚訝,但也沒到懷疑到換人上去……
話說回來,就連她自己,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啊!
“大娘,咱們到了。”
元達的聲音打斷了元非晚的神遊。聞言,她舉目四顧,透過帷帽輕薄的絹紗,看清了面前略高的平地。“這地方倒有點像樂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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