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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這事兒輕鬆得很,”他道,給這事下了個定論,“只要看好他們,不讓他們真的去放火,這就夠了!只要七郎真給我們尋個王妃回來,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公孫問之鄭重地點了點頭。
此時,被兩個下屬惦記著的蕭欥,正在打馬球。忽如其來的一陣鼻酸讓他想打噴嚏,也被他忍了回去。手起杆落,球也隨即飛了出去——
元非晚正守在球框附近,馬上就看出蕭欥球杆的落點有些許偏差。她雙腿一夾馬肚,便側過去好幾步,球杆恰恰好攔在木球的來路上。
“呀,守住了!”
“大娘幹得漂亮!”
這兩個聲音自然是水碧和谷藍的。蕭欥剛下場時,本來是四個人打。但奈何她們倆是純正新手,根本就不可能跟得上元非晚和蕭欥的速度和技巧,便不再礙手礙腳,一人抓著一匹馬的韁繩在邊上看熱鬧——
當然了,看的是蕭欥的熱鬧。對元非晚,那就變成腦殘米分拉拉隊了。
蕭欥對此表示無奈,但他實際上也不真的介意。開玩笑,見識過軍中打馬球時圍觀眾人的兇殘勁兒——長矛與嘶吼齊飛,泥水共群毆一色——再對比這兩個軟妹子,情況已經不能更美妙了好嗎!
當然,最美妙的還是和他打球的人!
便是戴了一頂輕紗帷帽,元非晚的眼力依舊十分敏銳。她這次不僅攔住了蕭欥的球,還順手又把球打到蕭欥的馬腳下。“芷溪謝郎君手下留情。”她翹起了嘴角。
這話無異於“你剛才沒有盡力”。
蕭欥摸了摸鼻子,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他剛才突然想打噴嚏,手下的準頭和力道才出了偏差,不過他也不想解釋。因為他更關心的是——“我倒是覺得,娘子你也手下留情了。”
元非晚挑起了眉梢。“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她明明就沒留力!
蕭欥沒說話,只是從她的手看到了她的鞋。
這打量簡直是明目張膽。換做是別人,一定會覺得蕭欥有點那個什麼,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
然而,元非晚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你是想說球杆不行?”她略抬起手,晃了晃球杆,“還是想說馬不行?”
“都不行。”蕭欥乾脆利落道。好馬基本都產自西北,嶺南這種地方是遍尋無得的。雖然為了避人耳目,他這次下嶺南時並沒有帶上自己的愛馬,但也足以甩開元非晚的馬好幾個檔次。“我的馬比你好,這不公平。”
剛才他們打了兩場。先是元非晚攻蕭欥守,然後是蕭欥攻元非晚守,以平均下來的成功進球和成功防守定勝負。
蕭欥從會打馬球開始就一直擔任隊伍中最重要的得分手職位,而且正式馬球比賽裡沒有專門的守門員這種配置。所以,第一場基本五五開,而第二場就變成一邊倒——蕭欥一打一個準,角度刁鑽,力道極大,元非晚根本攔不住——
她一個大病初癒的弱女子,能騎馬打球就不錯,怎麼可能攔得住在戰場上來去如風的蕭欥?那不是扯淡嗎?
所以元非晚接住最後一球時,只能認定蕭欥在放水,為的是讓她臉上好看點,不至於全軍覆沒、掛個零蛋。
而蕭欥的意思則是,他下嶺南來,騎著好馬是自然,不可能隨身攜帶球杆也是自然。他用的是元非晚給他的杆子;剩下的差異,除了騎手,就是馬了。
“這樣?”元非晚的眉梢挑得更高了一點。“敢問郎君的意思是……?”
實際上,沒等她說完,蕭欥就已經騎到場邊,翻身下馬,把自己手裡的馬韁和谷藍手裡的馬韁換了一下。“自然是換馬。”
瞧著重新上馬的人,元非晚微微眯眼。馬的差距一直都擺在那裡,蕭欥偏要等到最後來說。這到底是剛想起來,還是找藉口留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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