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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元非鳶這麼做是對的,但若不是老夫人和二房逼人太甚,會造成這種結果?說到底也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別人。
水碧沉默了一下。老夫人死有餘辜,沒人能反駁。而且抓真兇是官府的事情,也輪不到她們操心。“您這意思是,三娘做了這些事,已經被三房郎君和夫人知道了?”不然為什麼三房會舉家搬遷?
元非晚點頭。正常這個年紀的少女,掩飾不住自己做的事、被父母發現很正常,況且這事又這麼大。“死了的已然沒有指望,難道他們願意再賠一個女兒進去?”
合情合理,水碧沒話說了。“那房子……”
“遲早會脫手的。”元非晚笑了笑。“為了避免麻煩,就算低價出了,三叔也一定會賣。因為,若想徹底擺脫這檔子事,就得隱藏行跡,到一個誰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去。”
水碧恍然大悟。若是低價出手,那元光進就有很多種可以把地契脫手的途徑,比如隨便找家典當行死當……“他們永遠不會回來了。”
果不其然,再過一個多月,就有一個外地富商找上門來,說他手裡已經有了三房的宅院,但嫌它太小,想買下元光耀手裡的地契,把兩間打通,重新造一座大宅院。
元光耀本就不打算再回去住,又知道自己不日將調離嶺南,也就順水推舟地賣了。再問富商那份地契的來源,只知道是某個當鋪老闆轉給他的,元光進已然沒有了訊息。
而在那之前半個月,沉默已久的二房也有了動靜。
知道胡縣令已經把摺子遞上去後,黃素就死了找人說情的心。就和元非晚料想的一樣,連嘉寧縣的人都搞定不了,她更不指望能搞定遠在長安的吏部——
元光宗已經毫無指望,還是個大大的後腿!
弄明白這點後,黃素之前那個想離開的念頭就愈來愈強烈。於是她找了個日子,提著酒菜紙筆去探監,出來時手上便拿了一封和離書。她與元光宗,從此以後便毫無干係了。
兩個孩子自然不能留給元光宗,黃素帶著他們去了東南方向的交府宋平縣。她手裡還有一筆私房,做個小本買賣足夠了。宋平比嘉寧更繁華些,掙錢的機會更多些。等兩個孩子再大一點,她就帶他們往東邊遷移,遲早遠離嘉寧這片是非之地。
再來說元光宗。
他痛痛快快地同意與黃素和離,自然是有理由的。其一,二房最值錢的東西莫過於宅院,黃素沒法把它帶走,差不多算淨身出戶。其二,他還做著美夢,想等兩年後出去,取出自己偷到的財寶。左右他現在公職丟了,生活肯定會更加豐富多彩、燈紅酒綠——
什麼?李惠兒不會讓他這麼做?
得了吧,兩年後,肯定有比李惠兒更年輕更貌美的女人向他投懷送抱,他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抱著這樣的心態,元光宗打算硬挺過這兩年。但他太天真了——外頭沒人照拂,牢頭和獄卒哪裡會給他好臉色看?每天面對著陰暗發黴房間的日子,都讓心高氣傲的他生不如死。
無法,他只得腆著臉和獄卒打好關係。但他手上沒錢,只能讓對方拿著自己的手契去變賣家中的物品,換來酒水吃食等物。
可是,這好日子一天都沒過成功。因為他心情憤懣,加上牢中伙食太差,久不沾酒,一個沒忍住,便喝了個酩酊大醉。
那獄卒見人醉了,便不免說了幾句平時心裡壓著的刻薄話,無非是拔毛鳳凰不如雞之類的。
元光宗卻還沒醉死,依稀聽見了,便氣得跳起來。“胡說!你爺爺我有得是錢!”
“得了吧,醉了還不承認呢。”獄卒實在不愛搭理他。
“我才沒胡說!”元光宗把一隻酒壺摔得驚天動地,“我有很多錢,就在、就在……”他勉強記得這話不能大聲說,便叫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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