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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乖乖照做。”
也就是說,江婆有可能百般推脫?倒是個會明哲保身的!
元非晚笑了笑。“雖說都是柿子,但還是軟的好捏,你說是不是?”老油條支使不動,便把主意打到她身邊來了!雖說這話水紅是對水碧說的,但說到底,還不是老夫人覺著她好欺負、連個婢子也拿捏不住?
看出這笑容裡的冷意,水碧覺著一股寒氣從脊背上漫了上來。“都是婢子的錯!”要不是她之前做了那些事,現在又何必怕成這樣?元非晚表面並不拿著過去說事,但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前科累累,她怎麼可能有谷藍合元非晚心意?
想到這裡,水碧更深地垂下了頭。
元非晚瞥了水碧一眼,沒說什麼。她這婢子察言觀色的水準確實一流,一下子就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說。比之谷藍的天然,這更是個做事的料子。若她以後回了長安,身邊就需要這樣的人。
也罷,如果真有用,一紙身契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動動嘴皮的功夫。
想到這裡,元非晚在心裡點了點頭。“那你打算怎麼辦?今天能搪塞過去,明天呢?後天呢?要是老夫人等不及……”
不用元非晚說,水碧就知道,拖延不是長久之計。可要她去燒賬本,那也是萬萬不行的。“大娘……”她求救性地望向元非晚。
但元非晚已經把她認為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她們想做的事,我就當不知道。不過,我希望,下次你再提起這件事時,已經解決了。”
水碧渾身一震,愣愣地盯著元非晚。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她自己處理這次危機?如果她能做好,以後便可以留在元非晚身邊;如果做不好,那她就活該回去伺候老夫人?
也是,如果不拿出點什麼東西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元非晚為什麼一定要留一個有前科的婢子在身邊?只要有錢,再買個身家清白的奴僕——比如說谷藍,再比如說元和——不是比她好出千萬倍?
“婢子知道了。”水碧俯下身,重重地磕了個頭。這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她一定不會放棄!
天再晚一些,元非永便下學回來了。今天是元和第一次跟著他去書院,飯後,元非晚便問了幾句。元非永年紀小,又沒什麼定性,自然還是一大堆抱怨——夫子太嚴厲啦,作業太多啦,等等等等。
“不過是兩頁大字,有什麼多的?”元非晚好笑道。“以顧先生的身份,他在國子監任教也綽綽有餘。現在他來教你,你還諸多挑剔?”
元非永撇了撇嘴。國子監在長安,而長安的一切事物對他來說都陌生而遙遠,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這表情就知道他沒把事情往心裡去,元非晚故意虎起臉。“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
“哎呀,阿姊!”元非永立刻跳起來,“你可不能回去……我去寫,這就寫,成嗎?”雖說讀書很累,然而短短兩天的功夫,他就覺得,住別院比住元府快活多了,絕不願意再回去。
“現在不嫌夫子太嚴厲了?”元非晚當然不打算回元府,只拿話取笑弟弟。
“但大家對我都很好!”元非永立刻道。和一堆年紀相仿的少年玩在一起,比整天看著元府裡一張張虛情假意的臉舒服太多了!
他早該出來讀書,而不是和二房的那些孩子爭寵!如果他多和其他同齡人玩耍,就不會總盯著那些可望不可及的寵愛!反正他無論怎麼做,都是比不上他們的,那他又何必白費力氣?
“是嗎?”元非晚繼續逗他,“他們都不覺得你脾氣太大嗎?”
“我才不是那樣呢!”元非永立時漲紅了一張小臉。“又沒人惹我,我怎麼會無緣無故發脾氣?”
他之前會對元非晚發脾氣,完全是因為他在二房那裡受了氣,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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