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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她還趕不趕得上去大雁塔。
彷彿是察覺到她的走神,蕭欥終於出聲了:“你……等下還有事?”
“嗯?”元非晚詫異地抬頭,想說“你怎麼知道”,卻一眼撞進了對方幽黑深邃的眼眸裡。裡頭有些滿得幾乎要溢位來的東西,能把人淹沒……
她不由一怔。等等,她剛才做什麼了?應該沒有吧?
然而,肯定不能用“嗯”這麼簡單的鼻音應對一個親王。元非晚重新收回視線,只道:“回殿下,芷溪確實還有些事。”
換成是別家姑娘,蕭欥一定不會覺得那是正事——當然,他的正事定義肯定和一般姑娘不同。可這話從元非晚嘴裡說出來,那就一定是真的正事。“我聽說,今日重陽,朝中清流不約而同地去登剛建好沒多久的大雁塔。你現在……”他似乎想說什麼,又自己掐掉了話頭。
他什麼都知道?元非晚怔了一怔,隨即又覺得自己實在大驚小怪。本來嘛,蕭欥會做出自己回長安的決定,就意味著對方肯定已經全都準備好了!如果不是這樣,貿貿然回長安不是自斷臂膀嗎?
“回殿下,正是如此。家嚴帶著舍弟在那裡,芷溪也想湊個熱鬧。”
蕭欥小幅度皺眉。他並不覺得元非晚要去見朝臣有問題——實際上他連元家為什麼要和魏群玉打好關係都知道,為了吳王——而是覺得對方一口一個殿下太生分。
他很不介意元非晚叫他七郎或者更親暱的稱呼,但現在還不到時候?
因為半低著頭,元非晚並沒有看見蕭欥這個小動作。她視線垂落下去,正好觸及長几上攤開的橫軸。那正是畫師給她畫的第一幅圖;雖然是秋天,出鏡的只有菊花;但架不住有美人比襯,愣是染上了一種海棠春睡的感覺……
元非晚總算明白,蕭欥為什麼認為這幅圖不合格了。就算是她自己,看著這圖也有些沾沾自喜的盪漾感;那在其他人看來會是如何?別說本來就對她有意思的人,原本對她沒意思的人也會被勾起來好奇與欽慕的!
……那一定都是畫師的錯!
元非晚不由腹誹。她可以百分百保證,畫第一幅畫時她滿腦袋都在想別的,根本沒考慮過選妃!
蕭欥本就比元非晚高,更別提她還低著頭。這不,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元非晚在看什麼。“這畫……”他目光微閃,伸手把畫幅捲了起來,卻沒說接下來要怎麼處理。
元非晚忍不住又抬頭去看他。不看不要緊,一看她就被鎮住了——蕭欥不僅僅是卷畫的動作十分輕柔,眼睛裡的神色也如出一轍;若是隻看臉,還以為他正在注視著深愛的情人呢……
等等,那畫像不就是她嗎!饒是元非晚知道他們之間什麼正兒八經的甜言蜜語都沒說過,也覺得臉上有點燒——
當著本人的面對畫像這麼含情脈脈,德王殿下你熊的!
蕭欥可不知道他被元非晚這麼腹誹了。若不是怕太快太直白會把夫人嚇跑,他也犯不著想好好收著畫兒。而等他把卷好的畫放到一邊時,元非晚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既然你還有事,那便不要再拖了。”他輕聲道,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身前幾步的人,“我叫人送你過去。”
要是侍女們能聽到蕭欥現在說的話,眼珠和下巴肯定能掉一地——說好的無口寡言呢?說好的面無表情呢?現在怎麼溫柔得能掐出水了啊?您畫風變得太快,以至於我們都認不出了啊,殿下!
因為一直在享受特殊待遇,元非晚沒那麼大的落差感。這會兒,她只是覺得,她剛才可能真的無意間做了什麼,以至於讓對方變成這樣!
“多謝殿下,那芷溪這就告退了。”元非晚沒浪費時間推辭。車馬都是蕭月寧之前備下的;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現在外頭路上擠得很,沾沾公主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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