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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帶,玉鉤,大帶。青帶朱裡,紕其外,上以朱,下以綠,紐約用組。
朱韍三章,龍、山、火。
鹿盧玉具劍,火珠鏢首,白玉雙珮,玄組,大雙綬,六採,玄、黃、赤、白、縹、綠,純玄質,長二丈四尺,五百首,廣一尺。
朱襪,赤舄金飾。
此外,還有一箱繢纚、玉簪及櫛,再後面的箱子裡則是袞冕,垂白珠十二旒。白珠顆顆渾圓飽滿、質地上乘,另輔以同色纓綬……
再次看到這些熟悉的冠冕服色,元非晚實在有些激動。比起入住立政殿,這更代表至高無上的皇權——
雖然她從不說出口,但她的目的就是這個;時至今日,她終究還是成功了!
“怎麼?有什麼想法?”蕭欥見她看得出神,不由問了一句。他知道自家夫人和他一樣,內心裡都以最高的位置為最終的目標,所以……
“沒什麼,我只是太高興了。”元非晚的回答正和蕭欥心中所想一模一樣。“我替你穿上,怎麼樣?”
夫人要親自服務他穿衣服,蕭欥哪裡有不樂意的?當然立刻就點了頭。
袞服服飾繁多,一件件穿戴整齊還是個麻煩事兒。元非晚倒是很有耐心,一點一點地給蕭欥捯飭好。蕭欥本來怕人累著,垂目見到元非晚臉上極度認真的神情,原本想說的話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了——
這就是他夫人!不僅明白他所思所想,給他出謀劃策,替他統帥軍隊,現在更是一心一意地為他穿戴上代表著他們最終勝利的象徵……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蕭欥只覺得他什麼都夠了。元非晚給他戴上袞冕、擺正、再繫帶的時候,他近距離地盯著那張已經熟悉到骨子裡的美麗臉龐,再也忍不住,就想把人摟到懷裡——
但元非晚沒配合他。不僅沒配合,她還退後一步,正兒八經地行了個大禮。“臣妾見過陛下。”
蕭欥不由分說地把她拉起來。“你給我整了小半個時辰,為的就是最後這句話嗎?”他們之間,有夫妻之儀就夠了,整什麼別的都沒用!
“那怎麼行?”元非晚眨了眨眼,“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搶在前頭。”
蕭欥這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竟然是要爭那個向他正式賀喜的頭名!“你真以為,在我心裡,有其他人能比過你?”他又好氣又好笑。
元非晚又眨了眨眼。她想說太上皇,然而這時候說出來實在太煞風景,她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都是一家人,比什麼前後?硬要夫君在夫人和父親之間選一個,那是蠢女人才會做的事!
而她一定要行禮,也正是表明自己的此種態度。他們當然是夫妻,但皇帝皇后可不是一般的夫妻;一個君臨天下,一個母儀天下,都有不得不做的事。她一開始就向蕭欥表明她會配合他,不正是一個皇后該做的嗎?
“你不要想那樣多。”蕭欥見她略微沉思的模樣,又是抱怨,又是憐愛。“我知道你什麼事都要做到最好,但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知道麼?或者更確切地說,我希望你任性一點,這樣才好讓我縱容你,知道嗎?”他頓了頓,又忍不住抱怨:“你不要告訴我,我馬上就是皇帝了,結果連自己女人都寵不了,嗯?”
“我懂你的意思,而且懂得不能再懂,”元非晚輕聲回答,臉頰浮現出淺淡的紅暈,“我只怕你把我養嬌慣了,以後又後悔……”
“那怎麼可能?”蕭欥立刻強烈反對。“你莫不是故意說這話來氣我的吧?”
“才不是,”元非晚眼珠一轉,故意不看他,“那肯定是因為你不知道我有多大的脾氣。”
“這你不用擔心,我從認識你開始就知道你有多大的脾氣了!”看出自家夫人正在和自己耍小心機,蕭欥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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