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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好心放過罷了。
“是。”侍衛見貴妃並沒有計較的心思,急忙垂頭去了。
他才踏出宮門,就聽見外頭另有尖聲傳來,之後響鞭響起,還未待宮中的血腥味兒散去,也還未待那奄奄一息的內監被拖下去,就見門口處明黃的旋風閃過,一個英俊的氣勢洶洶的青年,滿面怒色地衝了進來。
他一身龍袍明黃刺眼,不過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然而眉宇之間已經頗見城府,可是就算是有城府,他臉上的怒色也觸目驚心,叫人感到不安,不知是誰,竟敢叫天子感到憤怒。
至尊的帝王衝到了沈望舒的身邊坐下,抬手就將桌上的茶壺茶杯全都掃落在地上。
瓷器落地時的刺耳的響聲之中,宮女內監們噤若寒蟬,都恐被殃及池魚,一時之間宮中寂靜無比,帝王看到誰,誰就會垂下自己的眼睛惶恐不安。
沈望舒卻並沒有感到害怕,也對身邊這皇帝的盛怒滿不在乎,也不問他為何去而復返,漫不經心地翻看自己鮮紅的手指,愜意安穩。
這就是貴妃所深愛,愛到極致,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與安全,願意出頭與帝王最忌憚的攝政王對著幹的皇帝。
惠帝。
也是這位帝王,拿她當做急先鋒,只要與攝政王在前朝發生衝突,就會盛怒到她宮中來吐苦水,甚至淚流滿面,叫她心疼他,出頭與攝政王針鋒相對。
她不過是個女人,攝政王或許不能拿一個女人怎麼樣,不過厭惡她卻是一定的。
也因此,當她失寵於惠帝,又叫攝政王對她厭惡到了極點,這天下,竟再無一人,敢為她說一句好話。
如今惠帝大怒而歸,氣得眼睛通紅,顯然是攝政王方才在前朝給他臉子看了。
對於惠帝這種無用的貨色,沈望舒只覺得鄙夷透頂,甚至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只知道算計一個女人的,竟然是尊貴的帝王。他明明有著最尊貴的身份,有著天下最強大的權勢,卻叫一個攝政王壓制得束手無策,甚至沒有一點的魄力。若只是被攝政王□□,只能做個傀儡,沈望舒都不會這樣看不起惠帝。
誰敢不將皇帝面前放在眼裡,殺了就是,只做婦人心機之態,怨不得只能當一個擺設。
古往今來,那等成就了霸業的千古大帝,那氣勢與威嚴乃是天生,臥榻之側豈容人酣睡?就算不能剿滅攝政王黨羽,然只困殺他一個,難道沒有法子?
只是膽小懦弱,不敢罷了。
沈望舒一雙美目流轉,更加懶得看身邊那個氣喘吁吁的惠帝,她見宮女阿香似乎在惠帝進門時往自己的身後躲了躲,挑眉戲謔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後者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急忙從一旁捧來了一面精緻的銀鏡。沈望舒望向銀鏡,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這一世的臉。
銀鏡之中,是一張豔麗逼人,鋒芒畢露的美人的臉。
她烏髮如墨,香腮似雪,紅唇烏髮帶著烈烈的風情,刺目的豔質光彩。
就連沈望舒,都被銀鏡之中那張美麗得驚心動魄,一顰一笑都帶著極致的美麗的臉打動了心神。
然而這美麗太過刺目,彷彿烈陽將人灼傷,隨時隨地似乎都在準備著攻擊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女子,男子或是這回被那容顏迷惑一時,然而若連性情都烈性,那隻怕不及溫柔如水的女子了。想到惠帝那真愛的女子正是一個素淡柔和的女子,沈望舒勾起了嘴角兒。
銀鏡之中的美人,也露出一個極致豔麗傲慢的笑容。
“娘娘真好看。”阿香小心翼翼地捧著銀鏡,看向沈望舒的眼神仰慕極了。
“你在做什麼?!”阿香的話音未落,惠帝已經在一旁忍耐地問道。
他氣得眼睛裡恨不能流血,可是貴妃卻只知道攬鏡自照!這等沒心肝的女人,若不是如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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