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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耳瓜子,實在叫她意外。她扭頭,就見這青年正用一雙黑沉靜默的眼睛看著她,心裡微微嘆息,她便扭頭與羞憤莫名的荷妃抬了抬自己精緻的下顎,冷淡地說道,“還不快起來!陛下的臉,都叫你這沒規矩的給丟盡了!”
她這就是惡人先告狀了。
攝政王公然給皇帝后宮妃嬪耳光,卻成了荷妃沒理。
不過再有理又能如何呢?
早前貴妃捱了耳光也得受著,更何況是區區一荷妃。
因此,妃嬪們也不將荷妃放在心上,見她捂著臉滾下了委屈的淚水,頗有些梨花帶雨,湖上清荷一般秀雅的品格,就有妃嬪醋道,“倒是個可憐兒的,只是這副模樣兒,做給誰看?!”
那妃嬪還知道挑撥離間,只上前來與沈望舒逢迎道,“荷妃也是曠得久了,娘娘若叫她這麼哭著,想必陛下過來,該憐惜她了。”貴妃前頭挨耳光,惠帝憐惜她為自己吃了委屈,好生安撫,盛寵無比。
這荷妃只怕是東施效顰,是學著貴妃,想要與帝王邀寵了。
想必陛下見了她捱了耳光,想到之前的貴妃,愛屋及烏也會憐惜她幾分。
真是好深的心機!
從前荷妃只消消停停地過日子,旁人沒注意她也就罷了,可是如今現出來了自己的心機,頓時就叫幾個妃嬪給記在了心中。
誰曠得久,荷妃也曠不著啊,惠帝那天天兒跟她春宵一刻呢,只是沈望舒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掃過了荷妃。
荷妃也是個十分有風骨的女子,自然不願叫人看了笑話去。她知道自己今日算是往死裡丟人了,想要離開回自己宮中等惠帝安慰,可是貴妃並未開口叫她離開,她竟不能走,只好努力揚起了自己驕傲的美麗的臉,露出了不屈傲然的模樣。
只是她雪白的臉映照在了日光之下,越發地現出了那個鮮紅的巴掌印兒來,倒更有些可笑。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傷得這樣鮮明,依舊如同天鵝一般。
沈望舒只看了她一眼,就忍不住去看攝政王。
這個青年此時已經彷彿漠不關心地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垂目,誰都不看,可是沈望舒卻知道,他是在守著自己。
她只覺得安心極了,又滿心的歡喜,臉上就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那青年抬頭看到她的笑靨如花,目光溫和了一瞬,之後掃過了形態各異的妃嬪,皺了皺眉頭。
“那是什麼?”他指了指不遠處翡翠雕像。
“陛下賞給娘娘的。娘娘好心,叫咱們也開開眼界。”攝政王這是對貴妃另眼相看的意思,從前什麼抽耳光大概都只是神話故事了。
妃嬪們見攝政王對貴妃沒有了從前的疾言厲色,都知道貴妃這是時來運轉,一時都嫉妒她嫉妒得不行,只覺得蒼天無眼,帝王與攝政王都對貴妃格外青眼,然而此時卻只有奉承的份兒,紛紛贊起了沈望舒的好心與寬和,順便誇了一下眼前的稀世珍寶。
攝政王若有所思地掃過那雕像,微微頷首。
“王爺?”他身後的內監都快哭了,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兒。
抽了一個不怎麼得寵的妃嬪也就罷了,怎麼還坐下來了呢?
惠帝可還在御書房等著呢!
“本王喝口茶。”攝政王不著痕跡地看了看沈望舒面前剔透精緻的綠玉茶盞,見一旁一個內監十分殷勤地給自己端了新茶,用冷漠的眼神瞪了這內監一眼。
內監感到十分無辜,不知何處叫攝政王不快了,幾乎要哭了出來。
“走了。”攝政王哪裡想喝茶呢?本要不悅,然而卻見沈望舒看著自己破顏笑了,只覺得心裡也莫名地歡喜了起來。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貴妃變了心情,只知道這心情,從前對任何女人,甚至連對貴妃都沒有過。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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