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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強壯的侍衛大步上前,掄起蒲扇大的大手,衝著荷嬪就是一個大耳瓜子。
荷嬪叫這一耳光抽得眼冒金星,仰天翻倒,半點沒有醒過神兒來。
半晌,她吐出兩顆沾滿了鮮血的後槽牙。
“賤婢,髒了本王的眼。”阿玄拒絕親自去抽一個無足輕重的宮妃,蓋因如今攝政王是個有王妃的人了,自己高貴的手只能去摸自己的妻子不是?
他見荷嬪養尊處優的臉都叫這一耳光抽裂了,鮮血崩裂再也沒有了方才的秀致,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謀害陛下,竟然還敢狡辯?”他快步越過了一雙眼睛露出驚恐的荷嬪,上前扶住了看好戲的沈望舒,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沈望舒沒有受驚,這才滿意。
“嚇著你了。”他溫情地說道。
“那酒,你有沒有……”沈望舒恐阿玄也喝了毒酒,不由擔憂地問道。
“荷嬪想謀害的只有陛下,怎會將那劇毒浪費在我的身上。”阿玄見沈望舒為了自己鬆了一口氣,目光越發柔軟。
他也懶得看一旁正撫著小腹露出驚容的容妃,叫礙眼的小宮女阿香滾到一旁,自己護在了沈望舒的身側,一同居高臨下,向著狼狽不堪的荷嬪看去。
荷嬪的臉都慘白一片,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了。
她本以為攝政王是要治她的意圖謀害朝中重臣的罪名,惠帝不過是誤傷,至少她還有個貞烈,為了惠帝不怕死的名聲,可是方才攝政王的一言一行,竟是要將謀害帝王的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
這還了得?若謀害攝政王,有惠帝的相助,她至少還能脫罪,可謀害惠帝,又有攝政王對她如此厭棄,豈不是死定了?四面楚歌說的就是此時的荷嬪了,不僅如此,荷嬪絕望地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為她出言。
這被眾人冷眼旁觀,被所有人放棄的畫面,彷彿她曾經經歷過。
她似乎看到另一個女人,也曾經遭受過這樣的絕境。
荷嬪再也顧不得別的,對阿玄露出幾分央求,梨花帶雨地搖著頭,希望他放自己一馬。
楚楚動人,雖然臉上全是血水有些猙獰,可是卻依舊窈窕的美人兒,多少叫人感到可憐。
阿玄卻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突然低沉一笑。
這點絕境,又算得了什麼?
若沈望舒沒有遇到他,若還是那個傻乎乎被矇騙的貴妃,那遇到的,會是比這更恐怖千倍百倍的絕境與絕望。
她會被惠帝當做棄子,會被心愛的帝王廢棄,會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女子得意地走向帝王的身邊,知道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虛假。
寵愛是假的,愛人是假的,真心是假的,人生就是笑話一場。那是怎樣的痛苦,阿玄不想替沈望舒去想,此時只慶幸,自己出現在她的身邊,可以有無上的權勢來保護她,不叫她被人傷害。他看著荷嬪此時才露出的可憐,只覺得無趣頭頂,扭頭,用嚴肅的語氣對沈望舒說道,“你不可以心軟。”
“我並不心軟。”沈望舒見他擔心自己,不由笑了。
見她真的沒有心軟到想要放荷嬪一馬,阿玄才露出幾分滿意,回頭先叫人將那侍女給捆了。
“荷嬪謀害陛下,叫陛下親自治罪好了。”他看著尖叫著不許侍衛也來拉扯自己的荷嬪,淡淡地說道。
他眯了眯眼,掃過了容妃,在後者臉色微白之中,笑了笑。
容妃在他露出笑容的那一瞬,終於鬆了一口氣,對他與沈望舒福了福。
沈望舒歷經不知多少的世界,自然明白阿玄是在打什麼主意,不過她對在皇位上坐著的那人是誰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看著荷嬪尖聲對阿玄求饒,可是阿玄卻無動於衷地叫人將她捆了,一同向著惠帝的寢宮而去。
此時的寢宮之中各處的宮人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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