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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長。”她咬牙解釋。
就是長得少了點而已。
大概是主僕深情厚誼,那匹馬居然跟著打了兩個響鼻,慢悠悠地刨蹄子。
項桓便伸手去拍拍馬脖子,以示親暱。
“對了,回京的事,你爹知道嗎?”見他在卸行禮,宛遙問道,“項伯伯今天好像不參朝,這麼大的事,其實可以提早……”
尚未講完,旁側一個聲音便輕輕打斷:“公子。”
上了年紀的管事掖手在臺階下喚他。
被一連串的意外砸昏了頭,宛遙這會兒才發覺身邊的宅子正是項府。
而門後隱約能見到項侍郎的身影,站在簷下,神色陰晴不定。
項桓冷硬地勾起嘴角,隔著熙熙攘攘的行人與他對望,父子倆沉默地相視著,半點沒有久別重逢欣喜。
就這麼僵持了片刻,他側身從宛遙跟前過去,“我先走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好似聽到他臨行時輕哼了一聲。
本想還說些什麼,底下已有項府的僕人上來牽馬,宛遙兩手在胸前糾結,眼見項桓大步流星進了門,自己也只好作罷。
他和項侍郎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親父子每每鬧得爭鋒相對,不歡而散,不知一別四年,這情況會否有所好轉……
結束了兵荒馬亂的早晨,輾轉回到家,大約是以為把人給弄丟了,婢女正跪在院中哭得聲淚俱下,她娘站在門前繞著圈子打轉。
“你還好意思哭?多大的人了,看主子都看不好。”
“明知道御街人多眼雜,你還把她往那兒引!”
宛夫人姓謝,出嫁前是京城士族家的小姐,品行優良、才貌雙全,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個頭偏矮,而且還一脈相承下來,連帶宛遙也深受其害。
“娘。”
宛夫人聞聲一怔,看見是她,急忙邁著小短腿跑過來。
“遙遙。”她拉住她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聽說早上虎豹騎回京,你沒事吧?沒傷著哪兒吧?”
宛遙如實搖頭:“我不要緊,很快就回來了。”
見她全須全尾,宛夫人鬆了口氣,旋即拉下臉,食指一伸往她腦門兒上輕戳,“不長記性,是不是又揹著我偷偷去醫館了?”
“我沒有……”
“還說沒有!”
宛遙不動聲色地抿唇,準備隨時放空自己。果不其然,她娘喋喋不休地聲音立時響起:
“你是個姑娘家,跟娘學學女紅不好麼?成日裡和那些草藥打交道幹什麼,咱們又不是請不起大夫。”
“你沒事兒聞聞,你的衣裳哪件沒有草藥味兒?瞅瞅,連我的都沾上了。”
“我跟你說啊……”
項、宛兩家從上一輩起便交好,宛遙的父親宛延和項桓的父親項南天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摯友,所以她年幼時也時常跑去項家玩耍。
先帝好武。
項南天是武將,她父親是文官,幾場仗打下來,項南天步步高昇,而宛延一直在熬資歷,還熬得非常不順,混到中年也不過是都察院的一名小小經歷。
宛經歷對此頗為抑鬱,再加上朝堂中數次鬧得不快,兩位老兄弟逐漸貌合神離,私下能不來往就不來往。
傍晚,宛經歷下朝歸家,趁用飯之際,宛遙捧著碗佯作不經意地開口:“爹,大司馬的大軍回朝了?”
後者包著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她問:“那,你瞧見項桓了嗎?”
宛延只靜了片刻,面不改色道:“沒有,聽說早死了。”
宛遙聞言默默地吃了口飯。
此時,隔得不遠的項府內。
不幸早亡的項桓剛換好一身便服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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