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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名狀的笑:“你這位青梅竹馬,倒是很聽你的話。”
宛遙對他始終沒有好感,迫於身份的關係,又不能堂而皇之的無視,於是隨著梁華的視線望過去——
河水碧波粼粼,漣漪上泛著微光,倒影出零碎的身形。他青絲高高束起,有種別樣的精氣神,捲起衣袖的小臂現著微微緊繃的筋。
宛遙看著看著,輕輕說道:“其實跟我沒關係,項桓本性不壞的,只是你們中的大多數都不太瞭解他。”
作為大多數人之一的梁大公子不以為然地攤手聳肩,“這種人啊,骨子裡就充滿了暴虐,往後誰嫁給他,指不定天天捱打,性命難保呢。”
她聽完長久的沒言語,似乎真的陷入了疑惑和苦思中。青天綠水間的少年彎腰在河裡摸索,眉峰微不可見地一皺,再起身時,匕首上已紮了條鮮活亂蹦的鱸魚,濺起的水花晶瑩剔透。
宛遙見他笑意漫上眉心,自己也不禁悄悄鬆了口氣……
就是在此刻,手背上粗糲的觸感沿骨節漸漸延伸,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然甩開梁華握上來的手,飛快往後退了數步。
“梁公子。”宛遙臉色沉得厲害,她少有這般生氣的時候,冷眼開口,“還請自重。”
梁華攤開掌心細細瞧著五指,“我梁家有什麼不好,你嫁過來吃香喝辣,不比在宛府過得差,至於讓你如此反感排斥?”
按理他形貌不醜,京城有名的公子哥,難道會連一個終日沉迷殺人放火無法自拔的莽夫都不如?
“婚姻大事不能強求。”她神情依舊肅然,秀眉輕皺著,“你的心意我領了,還請公子另擇佳偶。”
梁華不死心地笑道:“何必這麼快急著拒絕呢,你可以好好想想……”
見他作勢想湊過來,宛遙愈發覺得此人之前刻意支開項桓是別有所圖,戒備地往後迴避,“不必想了,我心意已決。長輩那邊我自會勸說。”
她轉身將走,又想起什麼駐足補充,“另外有件事,我想必須講清楚。
“咱們兩家只是換了帖子,門定沒過,我還不是你梁府的人,煩請梁公子別再派人跟著我了,免得自找麻煩。”
留下主僕一幫人在原地,她頭也沒回。
話講出來總算痛快了一些,但宛遙仍感到心裡堵得慌,自打被梁家纏上,那種憋屈感就如影隨形。
儘管負氣走了,她也不敢走太遠,只沿著河邊打轉,吹吹暖風。
等轉悠回去,項桓已在鵝卵石堆中架起火,串好魚悠閒地在上面烤,見她過來便往邊上讓了讓。
宛遙挨在一旁坐下,拿燒火棍扒拉柴堆。
“你吃大的吃小的?”項桓翻出帶來的瓶瓶罐罐有序地灑到魚身上,炙烤後的焦香很快撲鼻而來。行軍途中一貫是臨水安營紮寨,糧食不夠吃的時候,打鳥捉魚打牙祭也是常有的,因此對於烤魚他算得心應手。
“小的。”她隨口應答。
項桓嗯了聲,瞥一眼她的神情,不在乎道:“別管他。我們自己吃,不用給他留。”
宛遙沉默地捅了捅火,又皺眉朝身後看,伸手不住地來回搓揉手背,到底意難平。
她臉色一暗,撈起架子上的魚,森然說:“不,要好好幫他烤。”
“哈?”項桓滿腹疑惑和不悅,宛遙撿了一條最大的,掏出懷中的小瓷瓶,撥開了往上刷醬汁。
作料教明火一燎,那股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間毒霧似的往周圍擴散。
“哇——”項桓急忙捂住口鼻,“你放這麼多辣子,會吃死人吧?”
“哪有那麼容易。”宛遙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掀了個眼皮,低聲惱道,“吃壞了也活該,誰讓他方才不老實的。”
他怔了一會兒聽明白,對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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