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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才有睏意。
作為醫者,深知熬夜如耗命,對此宛遙自責不已,內心沉痛地準備下床。
然而腳剛要去趿鞋,卻冷不防踩到一坨綿軟的不明物體,毫無防備的宛遙當即汗毛直立,怎麼也沒想到腳下居然有人,順著對方的背脊就滾了下去。
對慘遭無妄之災的項桓而言這簡直就是個噩夢,哪怕她再輕,一個人結結實實地砸到身上也足以令他喘不過氣,咳了半天,氣急敗壞,“宛遙,你大清早的在搞什麼!”
“……誰讓你睡這兒,我怎麼會知道……”
“我不睡這兒睡哪兒啊,就一張床。”他惱火,“夜裡也不知道叫我一聲。”
這場災難瞬間使人清夢,項桓將她從地上拽起,隨意拍了幾下裙襬,轉出門去打水。
他自己非常好伺候,兩把冷水臉一洗就完事兒,宛遙就稍微麻煩一點,還得跑庖廚要熱水。
端著銅盆進來,他坐在一旁擦雪牙,驀地聽到她無比驚恐的啊了聲,啊得他兩手一抖。
“項桓!”宛遙忽然憤憤地轉過頭來。
“我又怎麼了……”
話音剛落,她便憤慨地扯開領子,“你看啊!”
頸窩出乍然是排整整齊齊的牙印,還頗喜慶的泛著紅點,張牙舞爪。他立馬不吭聲了,拿掌心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厚顏無恥道:“我看了,挺好看的啊。”
“……”好看才怪!
“現在怎麼辦,都怪你!”她上去掐他胳膊,掐一下項桓往後退一下,嘴裡還在解釋。
“沒事兒,這玩意兒過幾天就好了。要不我拿口水給你抹抹?”
“不要,走開啊。”
氣到失去理智,轉身便想衝著雪牙撒氣。
“誒誒誒——”項桓終於慌起來,“槍不能拿!”
……
第40章
就這麼風平浪靜的住了三天。
估摸著時機已差不多成熟, 項桓在第四日清晨時催宛遙出門。
她必須去熟悉周圍的環境與後日行動的路線,同時也要向被劫的幾位夫人說明緣由。
“一會兒你認真點演, 不要露餡了, 總不能回回都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他跪在一旁收拾地鋪,邊疊被子邊囑咐。
宛遙則抱著膝坐在床上, “那我該演成什麼樣兒?”
項桓直起身想了想,“就……”
“雖然曾經抵死不從, 但奈何生米煮成熟飯, 又在我軟磨硬泡的攻勢下終於想通,於是被逼無奈只能從了我……大概這種感覺吧。”
宛遙:“……”
真是個內心戲很豐富的角色。
待了數日, 這還是她第一次走出項桓的屋子。
山上已經有微雪了, 樹梢和小徑白霜如絮。周圍的房舍大多相差無幾, 瞧著是很簡陋的, 比她想象中的山寨還要更蕭條。
不一會兒,項桓便領著她來到一間稍微氣派的建築前——也就只是房子略大而已,但和四周相比足以鶴立雞群。
正要進去, 他忽又想起什麼,回來把她的手牽住。
“走吧……你頭往下再低一點,再低一點,對, 裝順從一些。”
屋內的佈置更像個議事廳, 正前方的牆上掛著寫有“聚義堂”三個字的破牌匾。
楊宿和其他幾位大哥級別的人物正在裡面喝酒暢飲,聊得很是開懷。
出於職業習慣,宛遙進去的時候, 第一個念頭不是環境有多寬敞,人群有多豪爽,而是想著早起就喝酒,傷身。
少則十年多則十五,必死無疑。
“楊大哥。”
楊宿眯著醉眼轉過頭,挺高興的招呼,“喲,小頁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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