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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視線地落在盅子間,嘴唇微啟,輕得不能再輕地自語,像是在數著什麼。
但聽“砰”聲一落。
莊家手裡的骰盅穩穩砸定,骰子聲瞬間啞然,兩個少年都賭紅了眼,項桓正要開口喊,冷不防衣袖被宛遙悄悄拉了一把。
她低聲說:“押小的。”
他動作頓了頓,有些不解和狐疑地垂下眼瞼,四目飛快的交匯,他想也沒想,再抬頭時扯著嗓子喊:“押小——!”
偏將沒得選,只好押大。
“買定離手,諸位可下穩了!”莊家按定盅子,目光還在瞟那二位,平白讓這氣氛更添了幾絲緊張。
“穩了!”他說。
“穩了!”偏將吼道,“趕緊開!”
“開——”
莊家輕描淡寫的揭開盅,那底下清一色的三個兩點,果然是個“小”。
項桓眼睛裡冒光,轉頭去衝著宛遙驚喜地笑。
“哎嘿,真是個小!”餘飛拍桌叫好,扳回了一成的眾人重拾信心,繼續敲鑼打鼓地喊開局。
“得意個什麼,不過就贏了這一把!”偏將啐了一口。
說也奇怪,宛遙選數的手氣就有那麼好,但凡她開口的,十有八/九能猜中,到後來項桓也不用提醒了,只問她押什麼才下注。
“我的天爺,賭神啊姐姐!”
餘飛搶過那把人人豔羨的上古彎刀,拔出鞘試手,饞得不行,“往後我來賭場還叫上你!”
話音剛落就被項桓迎頭打了一記,罵道:“做夢呢你。”
宛遙看他們三人玩得高興,也不禁淺淺地露了個笑,目光裡是一如既往的溫暖柔和。
而另一邊的將軍府,季長川犧牲了三罈子好酒才勉強把宛延餵了個半醉,他萬萬沒想到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文人酒量竟如此之好,忍不住為自己的存貨肉疼。
“大……大司馬……”宛延人雖被灌得糊塗,腦子裡卻還沒忘事,顫巍巍起來要告辭,“時候不早了……下官得……回家看看……”
“誒——”季長川留他,“不急不急,這才什麼時辰?再喝兩杯,喝兩杯。”
“這……”
“難得來一趟,好酒不等人,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了。”說著趕緊又滿上,催著他喝,“來來來,瞧我罈子都開了,不喝豈不是可惜。”
宛延難以拂了大將軍的好意,半推半就又吃了幾盞。
季長川剛把酒碗端到唇邊,聽得對面“哐當”一陣響,老經歷一頭栽在了桌上不省人事——可算倒了。
他自己嘆出口氣來,總算能安心咂摸這佳釀的味道。身邊的空罈子尚在滴溜打轉,季長川打眼一瞄。
“我的二十年西鳳啊……”他伸手去敲了敲罈子,心疼地搖搖頭,喃喃道,“臭小子,可爭點氣吧。”
“啪……啪……”
賭坊內的骰子搖得分外歡快,方才的偏將輸得啞口無言灰溜溜走了,鬥敗了一隻,這邊計程車氣愈發不可收拾。
項桓索性讓宛遙下注,撥了一大堆銀錢在她面前由她賭。
店內沒什麼姑娘,全是一幫糙老爺們,宛遙坐在上座,每每落盅後,她會沉思片刻然後輕聲輕氣的開口。贏多輸少,鮮有敗績,著實惹人注意。
可若有幾個想湊上前細看時,又會被她身邊高挑英武的少年冷厲地瞪回去。
餘飛等人在後面不斷瞎起鬨。
起初還賭得順風順水,後來卻不知為何,開始連著不停的輸。原本手邊還是堆得小山般高的銀錢,逐漸劃得越來越矮。
瞧著又輸了一把。
宛遙皺緊眉,過意不去地同項桓道歉:“對不起啊。”輸了好多。
他不在乎地坐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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