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飯罰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1節,我家少年郎,賞飯罰餓,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告訴你。”他冷聲打斷,一字一頓,“就算我拒了宛家的婚,你他媽也沒資格在背後對她說三道四!”
項桓下手從來不分輕重,加上近來的諸多煩悶,一連打了五六下,直到兩邊的人將他胳膊一左一右抱住才勉強停了手。
“桓哥,算了算了……”
“就是,他嘴賤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跟他一般見識。”
“回頭叫他請一頓酒,給你賠罪!消消氣,消消氣。”
項桓面頰的筋微微抽動,到底撤了拳頭,指著對方的鼻尖警告。
“這次先放過你。”
“管好你自己的嘴!”
他拂袖離開。
早已鼻青臉腫的富家公子捱了頓沒頭沒腦的胖揍,十分委屈地託著徒然大了一倍的面頰,含糊不清道:“什麼玩意兒嘛……”
雨在傍晚就停了。
初春的明月寒涼如冰,不近人情地掛在半空,照得屋簷粉牆盡是水一樣的清輝。
宛遙坐在燈下,一手執醫書,另一手在桌上的藥草中翻撿。
不多時,侍女端了碗參茶推門進來,茶香幽幽四溢。
“姑娘,你餓不餓?我見你晚上沒吃多少的樣子。”
“不用。”她在紛亂的雜物裡抬眸衝她一點頭,“你把茶水放這兒吧……謝謝。”
婢女也只好抿抿唇,聽話地擱下杯盞,收起托盤輕手輕腳的出去。
門扉發出吱呀的輕響。
屋內是極淺極淺的翻書聲。
橙黃的燈火從窗中透出溫暖的色彩,把冷硬的臺階照得格外柔軟。
屋頂上,星月瀉下的光輝清清冷冷的,一抹挺拔的黑影正獨自站在簷角。
項桓低頭拖著步子,沿屋脊那段不那麼長的距離來回往復的走,一遍又一遍。長安靜馨的萬家房舍沉睡在他的腳邊。
最後,項桓坐了下來,漫無目的地打量夜幕中的雲山霧海,他手中握著一支點翠的髮簪,捏得太久,簪身已帶了他掌心的溫度與薄汗,在月下流光溢彩。
*
二月春分,溫潤宜人。
含象殿內,鹹安帝正提筆批文書,這是早朝後他一貫的功課。每日奏本甚多,然而言之有物者卻少,他人憊懶,挑幾本看一個時辰足以。
兩側的宮女與內監皆垂首聽候。都是下面精挑細選的人,極懂眼色,偶爾只一個動作,不必開口也知曉他需要什麼。
老宮女將烹好的茶端上,繼而撩起袖子在旁細細研墨。這位皇帝的脾氣喜怒無常,尋常的小宮女大多畏怯,也唯有她藉著敬德太后的一點臉面方才敢在近身伺候。
內監從堆積成山的政務裡取出一本攤開在桌,沈煜剛提筆,眉峰卻挑了起來,兩手拿著文書。
“哦?”
“都察院御史的彈劾……大司馬麾下虎豹騎少將軍項桓……”
內監窺著他的表情,“陛下,是項侍郎家的二公子。”
“朕有印象。”沈煜漫不經心地一笑,把奏本扔了回去,“他在北伐、南征兩戰之中的表現甚為悍勇,還獨自一人殺了溫仰,年少有為,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連大司馬與武安侯都對他青眼有加。”
他取了支狼毫沾墨,一面寫一面道:“上個月項南天替他推掉功勳,那道文書還是朕親手批的。”
內監聽得有些不明白了:“恕奴婢糊塗,陛下既然覺得少將軍是可造之材,又為何要批項大人的奏本呢?”
沈煜走筆游龍的收了尾,上下一掃覺得挺滿意,這才轉過眼似笑非笑道:“你說,這人間之事,到底是錦上添花,好上加好呢,還是雪中送炭更讓人銘記於心?”
一直默不作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