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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爭氣,兩個也不爭氣!”他站起身, 衝著空蕩蕩的大殿憤怒地吼道:“難道這天下, 除了袁傅,除了季長川,就真的後繼無人了嗎!朕莫非, 就此無人能用了嗎!”
知道鹹安帝喜怒無常,他發火的時候,在場眾人皆不敢招惹,只甚有默契地站著等他這陣狂亂的情緒過去。
“陛下。”眼見著他高高舉起一盞瓷瓶,老宮女忙上前阻攔,“項少將軍畢竟還年輕,不見得就有如此野心。或許真相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另有隱情?”沈煜猛地轉頭看她,“你的意思是,朕給他軍權,賜他兵馬,結果他倒頭來還讓人耍得團團轉,最後把自己都摺進去了?是嗎?!”
“朕有多信任他,他就是這樣回報朕的嗎!”
“凡事並無絕對,後輩們尚且根基不足,都是需要歷練的。”老宮女苦口婆心,“陛下您且再多一點耐心,再等一等,季長川也不是生來便能百戰百勝的啊。”
沈煜握著瓷瓶的手停在半空,他若有所思地靠在案前喘氣,似乎終於覺得累了。休息片刻後,扭頭去喚內衛統領,“羅政!項家父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清楚。”
內衛左司見他可算是折騰完了,半躬著腰上前回稟,“回陛下。”
“熊承恩在上陽穀設伏詐降,期間假意與眾將領飲酒作樂,趁三更時分崗哨戒備鬆懈,與憑祥關兩萬燕軍裡應外合,偷襲我軍主營。”
“烽火騎的劉副將此前曾發現端倪,於項桓帳中找到了他同燕軍勾結的證據,可惜對方心狠手辣,劉大人為保這幾頁書信,已被斬首滅口……”
“滅口……”沈煜抿起唇點點頭,“你在項家搜到什麼了?”
內衛統領道:“除了往來的密信之外還有偽造的路引,從內容的時間上看,項南天與燕王早在一年前便開始通訊,這一次派項桓南下送我十萬大軍的人頭就是一個契機,目的是為了以此博得燕王的好感,為將來棄魏投燕做打算。”
他笑了下,“那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連朕也被他們父子倆蒙在其中。好啊……”
沈煜讚許似的頷首,“好啊!”
他的話素來是反話居多,內衛統領遲疑地瞅了老宮女幾眼,“不過,臣見項侍郎似乎對此事並不知情,也難保……難保不是有人捏造……”
“是不是捏造你不會審嗎!”
沈煜信手抄了一卷文書朝他身上砸,厲聲說道,“項家上上下下,一個不許漏,統統給朕審一遍!朕要看到結果!去啊!”
“是、是……”
內衛統領自然不敢躲,還得把文書原封不動地還回他手上,這才領命忙不迭退下。
*
長安城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下雨了。
然而頭頂滾滾的烏雲又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電閃雷鳴,因此,雷雨前的大地便格外的潮溼悶熱。
刑部大牢內,陰暗逼仄的牢房中只有高處開了一扇小窗,筆直的光線照在染滿血跡的乾草堆上。
審訊的推官犯愁地看著面前渾身是血的少年,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
他已經審了兩日了。
儘管用遍了刑具,這個年輕人的嘴卻依舊硬得撬不出半個字來。
他此刻正靠牆枯坐,手臂輕搭在膝上,凌亂的髮絲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
由於押送的軍士百般交代,這人窮兇極惡,十分危險,所以手腳都上了鎖拷,鐵鏈一直釘在少年背後的磚牆中,他能移動的距離,唯有牆到牢門送飯食的地方。
“這小子還不肯認?”
門外有人進來,是個不到三十的年輕公子,推官起身行禮,喚了一句“蕭太尉”。
“可不是,從昨日到今日,連話也沒怎麼說,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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