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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驟然嚴肅,“也就意味著,我們很有可能和袁傅的先鋒軍對上,是嗎?”
“不錯。”餘飛趁機安慰他,“這是好事兒啊,你幹一票大的,若事成了,不就可以早日將功贖罪,官復原職了嘛。”
他們討論的都是軍機要事,宛遙聽不太懂,只低頭喝粥,直到此刻才稍稍一頓,抬眸不露聲色地看向旁邊的兩位少年將軍。
她其實並不太喜歡這種急功近利的行為,女孩兒家大部分的膽子生來就不如男孩兒大,更偏愛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
宛遙有幾分擔心他會重蹈覆轍,可又不知為什麼,總有個莫名的念頭將她這種想法壓了下去。
“我還沒問你呢。”少年神色如常,好像並未因他那番慫恿而瞬間變成熱血上頭的二百五,甚至含笑抓起手邊的瓜子殼丟過去,“你是怎麼和那個姓彭的人渣攪在一起的,別告訴我你們倆有八拜之交。”
餘飛想起也覺得冤,“那不是剛到人家地盤,得‘拜碼頭’嘛。他派人來請我喝酒,原以為就是蹭頓飯,誰知道你讓他踩得這麼慘。”
“滾,少胡說八道。”
“不過你放心。”他拍胸脯保證,“宛妹妹的安危包在我身上,這小白臉敢來挖我們家的牆角,簡直活膩了!”
宛遙:“……”
多日不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能佔嘴上便宜,三言兩語又給自己貼了個“孃家人”的金。
“但是,我話說在前頭。”餘飛端起酒杯,“你現在是個‘已死’之人了,虎豹騎裡認識你的人太多,不合適讓你進去。我只能把你暫時塞到別的營中,要怎麼拿功勳,兄弟你想必不用我教。”
言罷,手一晃去碰他的杯。
*
臘月十五,校場中寒風凜冽。
項桓在兵器架下散漫的坐著,抬起頭,蒼茫的晴空裡什麼也沒有,是個灰濛濛的天。
視線中一群身著重甲的新兵們正埋首氣喘吁吁地從眼前跑過,冬日雖不似夏季那般烈日當空,但負重跑圈兒依舊是件吃力的事,半個時辰下來,內襯的裡衣溼得能擰出水。
餘飛奉命負責在青龍城四周駐防,行軍在外,其實是不必訓練的,但適逢特殊時期,人手不足,因而也就闢了快空地,紮營給新入伍計程車兵們使用。
徵兵早在三四個月前就結束了,項桓作為關係戶被硬塞進來,為首的校尉很是瞧他不順眼,關鍵是這小子還沒什麼本事,騎射拳腳,樣樣都稀鬆平常,一看便是個只知道拿軍餉混吃等死的貨。
官場陰暗如斯啊!
就在項桓忙裡偷閒的休息時,一個年紀十六七的男孩兒苟延殘喘地完成了任務,挨在他身旁一屁股坐下。
這少年叫大毛,五官看著很顯小,像是沒長開的孩子。滿場那麼多身強體壯的軍士,不知為何,他偏偏喜歡跟著項桓混,儘管對方並不怎麼愛搭理他。
“項大哥……你……你坐了……快有一個時辰……了吧。”由於才跑完,他說話不住大喘氣兒,“就不怕……被張……張校尉責罰嗎。”
大毛總感覺這個不顯山露水的年輕人很不簡單。
比如他射箭從來摸不到靶子,但跑步二十圈下來氣都不帶喘的,又比如他明明與人比試一向三招定勝負,只輸沒贏,卻在一道射偏的利箭逼近時,能不著痕跡地輕巧避開。
一個不學無術的人,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出這樣的好運氣。
“責罰就責罰唄。”
項桓斜靠著兵器架,將兩手枕在腦後,神情頗為閒適。
年少成名時吃下一肚子的虧,他藉此長了不少心眼,知道什麼時候該藏拙,什麼時候該張揚,餘飛委婉的勸他在新兵營裡大顯身手,項桓卻選擇了不露圭角。
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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