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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粗暴地把一切緣由歸咎於項桓身上,抄起鞭子追著他打了一下午,倒是後者被抽得一肚子冤屈沒處訴。
“行了。”
宛遙回神時,他正好出聲。
項桓臀部糊了一把藥,沒法正常躺著,只能抱著個枕頭趴在那兒,他勉強理好了被子,上衣索性也就不穿了,頷首讓她轉過來。
女孩子的臉色並不好看,方才一折騰,托盤裡的藥瓶子全倒了,橫七豎八的。宛遙把整個重重的往床頭一擱,顯然帶著點惱意。
項桓笑得沒臉沒皮,支起頭瞧她:“……我也不是故意的,幹嘛把嘴巴噘得這麼高啊。”
“每次都這樣!”宛遙看上去像是生氣了,“不能好好穿衣服嗎?”
“哪有每次,頂多就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他微微翻了個身,“再說了,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不能怪我吧?”
宛遙抿著嘴沒理他,彎腰整理藥瓶子。
她打冷戰卻不影響某人的厚臉皮,哪怕後面火辣辣的疼還不忘挪到床邊來調侃:“你上回不也被我看了嗎,今天全當讓你看回來,咱們倆扯平。
“我這不僅能看,還給摸,要不要試一下?”
說著把被衾一掀,露出胸前傷疤縱橫的肌肉。
宛遙終於讓他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抬手往項桓背上打了一下。
她手勁其實不重,但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他傷口附近的位置,後者的笑半途終結,咬著牙深深抽了口涼氣。
宛遙明顯被他這反應嚇到了,手足無措地站起來,想去檢查又覺得不合適,手指來來回回地懸在半空中糾結,嘴裡關切道:“很疼嗎?你擦藥了沒?”
項桓用力抱住懷中的軟枕,抬眸瞥了她一眼,“三十軍棍,你說疼不疼?”
他是似而非地抱怨道:“你爹真夠意思的,見面便送我這麼一份大禮……虧得你還幫著他整我。”
宛遙聽著心裡也有些內疚,小聲地反駁:“沒有……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樣的。”
於是安撫似的去摸了摸他的頭,“不過,將軍此舉多少算是用苦肉計給了我爹一個面子,說不準藉此機會他就消氣了呢?”
“所以我合該白捱打啊?明明是將軍自己隱晦的授意我可以調兵去把京城的親眷接回來的。”少年為自己打抱不平,“一到關鍵時刻就出賣戰友……”
宛遙見他這個樣子,不由輕輕一笑,倒了杯茶水遞過來。
“讓你平日裡老給他扯爛攤子收拾,現在遭報應了吧。”
她眼角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笑得時候眸子裡仿若有星辰閃動。
項桓一路看著宛遙把自己的空杯子接過去,正準備起身放好,他不知怎麼的,忽然生出些捉弄的念頭,動作極快,一探手摟住她的胳膊和腰肢,徑直將人攬入被衾,牢牢圈在懷裡。
宛遙被他這麼一下給抱懵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掙扎,一雙耳朵紅得特別快。
“你、你幹嘛?!”
少年支著手撐在她臉頰邊,精壯的體魄懸在上面,周身的溫度像是能驅散初春的寒意,陽剛如鐵的氣息裡有藥酒的苦味。
項桓揚起嘴角,居高臨下瞧著她,一臉不懷好意地樣子:“我能幹嘛?不都說‘父債子還’嗎?你爹把我打成這樣了,你不表示表示?”
心裡有不太好的預感,她明知故問地小聲道:“……表示什麼?”
他挑挑眉,不答反應:“你說表示什麼?”
“不行,”不論真假,宛遙還是對他這話心有餘悸,雙手縮在胸前戒備地想躲開,義正詞嚴,“這是……這是成親之後才能做的事情!”
項桓聽得笑了,不講道理地低下頭,“那簡單啊,咱們可以現在就成親。”
說著作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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