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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遙進門時,房內一縷熟悉的血腥味便襲面而來。

宇文鈞正坐在床邊替他清洗傷口,見狀忙起身給她讓位。

項桓臉色極其慘白,周身的衣衫幾乎被血染透,看樣子的確是受了刀傷。宛遙顰眉迅速給他把了脈,再解下外袍去檢查胸膛和腰部的傷勢。

少年的傷處血肉模糊,顯然經過了一場惡戰。

宛遙忙緊急做了些處理,片刻後,她展開眉頭輕輕地鬆口氣,朝眾人道:“刀口雖深,好在都沒傷至要害,不要緊的。”

餘飛在旁喜滋滋:那當然,他技術素來純熟。

於是衝著床上已面無血色的項桓打了個胸有成竹的手勢,後者趁宛遙不注意,有氣無力地回以一笑。

然而,很快就聽見女孩子不緊不慢地繼續道:“我走之後,記得每天給他換傷藥,一日兩次,不可碰水,若出現發燒要及時找軍醫來。”

項桓在那一瞬微微愕然地側頭望著她,唇邊最後一點笑漸漸凝滯,好似沒料到她會是這般反應。

此時此刻連餘飛和宇文鈞都有些意外。

項圓圓張了半天嘴,最後磕巴道:“宛、宛姐姐,你不用看著我哥嗎……”

宛遙剪了一節布條,抖開藥膏細細地塗上去,朝她揚起一抹安心的笑,“他的傷勢還好,不必那麼擔心。眼下你們也都在,城裡醫館很多,找個靠譜的大夫一樣能治的。”

餘飛登時啞口無言。

他才知道這個姑娘真下定決心起來是一種無招勝有招的狠厲,簡直令人無從抵擋,沒法招架。

項桓只覺心口好似被極尖銳的利器劃開,跟著傷口一併往外滲血。

他突然強撐著支起身,不顧周身的三刀六個洞,青著嘴唇蒼白地問:“即便是這樣,你也不管了?”

宛遙抬眸對上他那雙清澈的眼睛,有片刻的怔愣。

少年勉力吞嚥了一口唾沫,嗓子低啞:“如果我不是隻剩一口氣,你就不會管我了,對不對?”

她讓這句話的分量重重敲擊了一下,看著眼前滿布傷痕的人,宛遙像是明白了什麼,竟莫名生出一點酸澀來,只伸手扶住他肩膀。

“你還在流血,先別說話了,躺下吧。”

項桓定定地注視著她,臉色近乎發青地枕回原處。

身後的一干人等見狀,皆對視一眼,十分識相地退了出去。

不過片刻,屋內便只留下了他們兩個人。

可一時半會兒,沒人先出聲打破僵局。

宛遙坐在床邊,用金創藥暫且止住再度崩開的傷口,聽他用略有些發啞的嗓音低聲說:“不能等我好一點再走嗎?”

帶著涼意的布條一圈一圈纏在他身上,宛遙五味雜陳地抿抿唇,“我想家了……想見我娘。”

項桓努力撐起頭,“我可以陪你。”

“陛下尚未赦免你的罪,你跟來太冒險了。”她伸手將他的頭摁下去,推拒道,“況且……現在又受了傷。”

這傷簡直受虧了。

宛遙利落地包紮好,“還是在城裡好好養病吧。”

言罷把被衾一拉,仔細地替他蓋嚴實。

膏藥的清涼和刀口的火辣一陣冷一陣熱的在四肢百骸裡輪轉。

她是真的不管他了。

項桓默然地看宛遙在床邊整理藥箱,就算他滿身是傷,也沒辦法留住她。

因為她所在意的人裡面……大概已經,沒有自己了。

*

書信一旦寄出,曲州來人也就這兩天的事。

宛遙說要走便真的要走,去意已決,每日裡只偶爾抽空來瞧項桓,看傷勢有無惡化。

此次的苦肉計可謂失敗得格外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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