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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起初魏國的主將楊豈坐擁憑祥關,為留存實力故而出兵謹慎,未能在季長川根基不穩的時機將其一舉殲滅,而後四五月的幾場大戰中,他均沒佔到上風。先機已失,等回過頭來,虎豹騎已然兵強馬壯,聲勢赫奕。
南北之爭一觸即發,戰火從嵩州一代燒至蜀地,彷彿一場燎原大火,燒斷了吊起大魏最後一根太平盛世的繩索,讓一切都顯得風雨飄搖,危如累卵。
年年興師征戰,年年民不聊生。
邊境的百姓如浮萍飛蓬,四海為家,無處安穩,從前只在小地方出現的難民乞丐,如今連京師的街頭巷尾之中也堆積如山,隨處可見。
朝廷將所有罪過推在季長川一人頭上,流言與告示漫天亂飛。
於是最開始的那段時日,百姓們無不唾罵,幾乎人人在茶餘飯後都得將他拖出來用口舌施以極刑,恨不能食其骨肉以洩其憤。
而季長川本人倒是不屑於替自己開脫解釋,只潛心研究時局與軍陣,調兵遣將,擇賢而用之,軍中威望與日俱增,一路從南境殺到了蜀中。
楊豈的威武軍乃是魏國的主力,一年內,兩人曾多次短兵相接。
磕了大力丸的鐵面軍雖驍勇,但畢竟無運籌帷幄之人排兵佈陣,再加上猛藥之後必有遺症,這數月的較量中,兩軍儘管各有勝負,然而威武兵的損失卻更為慘重,楊豈不得不加大徵兵的力度,向朝廷索要的“轉生丹”數量也一天天的成倍增長。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
京城的大街小巷傳出了當年虎豹騎在龍城被斷糧的訊息,一夜之間,長安的風向隱隱起了變化。
沈煜本人並非沒有覺察到,但剿滅季長川的難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他只能背水一戰。
是年臘月初一,虎豹騎攻破了成都,並以此為據點,與長安遙遙對望,已相隔不遠。
鹹安帝再也無法穩坐朝堂,當下御駕親征,坐鎮巴州,三軍士氣頃刻高漲。
巴蜀之地,由於地勢的緣故,古往今來總是不及中原與沿海區域繁華,但城郭山清水秀,居民自成一格,倒也算是一處富饒的所在。
這些年,南境的戰火讓百姓紛紛北遷,逃難的災民們大多經過蜀中,在當地落地生根,久而久之,也給以往蕭條的村落與縣鎮注入了新的血液。
臘月的第十天。
隆冬的微風裡夾雜著溼氣,宛遙一行的車馬跟在虎豹騎身後,搖搖晃晃的駛進城內。
他們是從嵩州而來的,項桓甫一攻下成都,便飛快傳書命他們收拾行李準備搬家。錦城地大物博,自然比嵩州這樣的窮鄉僻野要富庶得多。
不過說走就要走,卻也沒有那麼容易,宛遙一家外來客倒是無牽無掛,陳文君便比較麻煩了,拖著病重的父親和弟弟,足足耽擱了數日才啟程。
尚未到城門口,她從車窗看出去,城防之下一隊虎豹騎整齊肅穆的列陣而站,隨時保持著對周圍最高程度的戒備。
而巡視的一騎白馬正不緊不慢地踱步過去,馬背上的年輕將軍神情冷傲而威嚴,有著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認真。
近一年的戰火洗禮,也終於將他打磨出一點沉著穩重來。
巡過了南門的佈防,項桓帶著親兵前往駐地的軍營。正值換防最亂的時候,營地一小隊虎豹騎趁機忙裡偷閒的席地打起瞌睡,這下子撞槍/頭上,不偏不倚讓他逮了個正著,一群人只得自認倒黴地低頭挨訓。
“很困嗎?”他冷眼橫掃,鷹一樣鋒利的視線將面前計程車卒盯得不敢抬眸,“沒睡夠是不是?”
將軍的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在場的甚至有不少比他還長几歲,但所有人都知道,項桓持令巡視各營,有號令三軍之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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