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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莽撞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當務之急是要平心靜氣地坐下來,想個萬全之策。”
後者額頭的青筋已然凸起,緩緩轉眸看他,臉頰的筋肉隱晦的輕輕顫抖。
畢竟年長几歲,面對這種事,秦徵總是要沉穩一些。
餘飛眯出一雙大小眼,把兩個人都看了一遍,最後小心翼翼道:“那個,聽說陳姑娘這次也在,本想跟著宛遙學點醫術的,誰知道運氣就這麼不好……”
他後面幾個字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已經看見秦徵握在項桓肩頭的手,手背的筋一根一根往外冒。
“穩重”的前輩猛然扭頭,緊咬著牙逼問道:“訊息屬實,你確定嗎?!”
餘大頭獨自承受了兩道迫人的視線,只好勉強給自己吃顆安心丸:“都是成都傳來的信,宛老爺和宛夫人親筆寫的,上頭有落款……”
作勢要去拿來給他看,青年卻深吸了口氣,鄭重其事地對項桓道:“事不宜遲,我先去籌備兵馬。”
少年凝重地點點頭,兩個人在簡單的眼神交匯中像是做了一場默契的計劃,旋即一前一後地跑出帳外。
餘飛:“……”
方才還吵得沸反盈天的幾位老將目睹了他二人的舉動,一副感慨萬千的神色搖頭嘆氣:“還是年輕,沉不住啊。”
“哎,可不是嗎,要想這幫年輕人學會什麼叫臨危不亂,還得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來蹉跎呢。”
一群人深有同感地頷首。
季長川將翻完的軍報輕飄飄扔在桌上,依舊是天塌下來也不動如山的語速,“他們要真能忍住,也就沒那個上陣殺敵的血性了。
“少年人麼,說是家國天下,心裡也還是有一寸地方擱著自己喜歡的姑娘。”
他笑了笑,把軍報翻卷的一角撫平,冷不防地言歸正傳,“成都是我軍後方補給的重要糧道,既然能派出楊豈,沈煜這一次也算是下狠手了。”
“走吧。”季長川將桌沿一拍,“魏帝不過是一個頭銜,只要他們願意,誰都可以是大魏的皇帝。但威武軍卻是柄帶毒的長刀,不斷不行。”
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將軍。”
他正要起身,堂下一直一言不發的宇文鈞卻忽然請纓。
“屬下也願帶一萬先鋒,前去少城阻截楊豈。”
*
城外風風雨雨,困著一幫老弱婦孺的倉庫卻噤若寒蟬。
舉目望去,不大的房間裡塞了五六個女人,都是年輕姑娘,猜也猜得到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
宛遙同陳文君縮在角落裡,兩人同樣的灰頭土臉,試圖低調到讓自己能夠隱形。
屋外有守衛,期間好幾個身形健碩的鐵面人曾推門進來看過她們,確認人數沒少之後,又急匆匆退了出去,興許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空閒處理俘虜。
儘管這些其貌不揚計程車兵面容被遮了大半,但面具下的目光卻凌厲而直白,那是野獸在打量一群準備下口的羔羊時才會有的眼神。
“不用擔心。”
宛遙在旁邊細細的安慰道,“女人是用來犒賞的,大敵當前,魏軍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度。沒到大獲全勝之日,我們暫時不會有危險。”
而如若真有那一日,在此處和在別處對她們而言也沒有分別了。
陳文君膽戰心驚了一天一夜,到這會兒也總算冷靜下來,靠在她旁邊蒼白無力地頷首。
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遙想著各種見不到光的未來,眼前一片漆黑。
等到第二天下午,魏軍們又罵罵咧咧的來了。
這回大概終於想起要給俘虜們喂點飯食,手上多了一些毫無油水的冷飯冷麵。
“躲什麼躲,不想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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