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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話筒，五秒後放下去：「和你的一樣。」

陳仰從朝簡口中得知這一點，他晃了下神，託著朝簡的力道分散了一些。

等到陳仰反應過來的時候，朝簡已經貼著他的背脊滑了下去，兩條腿都在水裡。

「……你怎麼不喊我。」陳仰把朝簡往上託了託，「這下好了，你的鞋子跟褲腿也都濕了。」

朝簡：「沒事。」他闔起眼簾，「我們上樓。」

陳仰回了二樓，他把朝簡放下來，邊脫濕噠噠的鞋子邊說電話資訊。

「吐泡泡？」喬橋水汪汪的大眼睛亮了起來，「是魚吧，就是魚。」

餘哥不認同的搖頭：「先前的撲騰聲不是魚能弄出來的。」

喬橋靠回了牆邊。

「要麼是水鬼，要麼是水怪……」餘哥摸著小痦子，語氣是沉重的，眼神卻很茫然。

「怎麼成了二選一了，就沒有第三種可能？」李正哪個都不想選，他看了眼蔫蔫的喬橋，自己也蔫了下來，「晚上那會是喘不過來氣的呼吸聲，這回是從水裡泛上來的吐泡泡聲，兩次有關係嗎？」

沒人回答，李正跟只大狗似的蹲到喬橋身旁，兩條手臂垂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圈圈。

「這回是兩通電話，兩通都是一樣的聲音。」潘霖弱弱的提醒。

大家陷入深思，兩通電話是兩個人接的，一樣的聲音，這是什麼提示？

啞巴蹲到陳仰面前，眼神詢問他好不好。

「沒事。」陳仰把濕鞋子丟在一邊，他擰住濕漉漉的褲腿，稀里嘩啦的水聲裡徒然夾雜起了一道鈴聲。

又響了！

電話又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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