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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第二個目的是為了喝原飛槐燉的湯——每次她哥帶傷休息的時候,原飛槐都一定會每天都燉湯。
現在兩個目的都達到了,再待下去也沒什麼事情幹,於是便和陳謀告了別,又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陳綿綿雖然一直勸說陳謀和原飛槐分手,可心裡也清楚按照她哥的這個脾氣是絕對不會就這麼和原飛槐分了的,若是沒被傷到骨子裡,陳謀絕不會輕易的放下牽著原飛槐的手。
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圍的人再勸說什麼似乎都是多嘴了,陳綿綿見陳謀沒啥大問題,便放下了心。
陳綿綿走之後,陳謀一個人在家裡看完了動物世界。
下午六點,原飛槐準時下班回家。外面天氣比較熱,即便是開車回來,身上也帶了一身的暑期,他進屋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親了陳謀一口,然後動作優雅的換下的外套,繫上了圍裙,問陳謀想吃點什麼。
陳謀心想,若不是前幾天才被原飛槐揍成傻逼,他大概也會覺的眼前這個笑的溫柔的男人是個賢妻良母類的……
沒什麼想吃的,陳謀隨口說了幾個菜,說完便看見原飛槐進了廚房。
本來上輩子的時候都是原飛槐做飯,陳謀負責買菜洗碗洗衣服,家務則是請阿姨來做,但是這輩子陳謀老是臥病在床,原飛槐則天天忙的不可開交,自然沒有那麼多空來做這些瑣碎的事。於是兩人乾脆請了個阿姨,專門洗衣服買菜,但原飛槐還是決定自己做菜,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別人做的菜,他吃不慣。
原飛槐把菜端上來,叫陳謀過來吃飯。
陳謀盛好了飯,便拿起筷子開吃,原飛槐坐到他身邊,解開圍裙隨口問了句:“今天綿綿來過了?”
陳謀道:“你怎麼知道。”
原飛槐笑道:“你臥床的時候能來看你的人不多,除了肖嶸就是綿綿,肖嶸可不會給你帶一箱牛奶。”他一進到屋子裡就看到了擺放在桌子上的牛奶,那牛奶還是草莓味的。
陳謀道:“……”他怎麼那麼可憐,受了傷都要藏著掖著。
既然提到了受傷的事,陳謀覺的自己很有必要和原飛槐談一談,他道:“原飛槐,我對你對我動手的這件事很生氣,你是打算揍了我就這麼算了?”
原飛槐正在吃魚肉,聽到了陳謀的話,便慢條斯理的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還喝了口湯後,才道:“我很抱歉。”
陳謀道:“完了?”
原飛槐道:“自然是完了。”他說到這裡,把手裡的筷子放到桌子上,眼神冷冷的朝著陳謀看了過來,“不然你還想和我分手麼?”
陳謀被原飛槐這種冷的嚇人的眼神瞪的一個激靈,但很快怒氣就壓過他心裡那一絲不明顯的畏懼,陳謀把手裡的碗往桌子上一砸,怒道:“原飛槐,你他媽的就是這麼和我談的?”
陶瓷碗受不住陳謀的力量在桌上碎成了幾塊,陳謀因為太過用力還劃傷手背,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手臂緩緩流下,點點落在透明的鋼化玻璃上。
原飛槐沒說話,也沒動,兩人間的氣氛凝滯到了極點,就在陳謀忍不住開口要罵的時候,原飛槐緩緩的開了口,他說:“陳謀,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打不過你,是不是先動手的那個人就變成你了?”
陳謀臉上的怒意瞬間凝固住了。
原飛槐道:“你會揍我嗎?是不是也會把我的頭往桌子上撞,把我揍的走不動路?”
陳謀身上有些發抖,他慢慢的握住了自己刺痛的拳頭,面對原飛槐的提問,他很想說出“不會”這兩個字,可是他卻說不出口,因為原飛槐的假設,是真的。
原飛槐又拿起了筷子,不顧桌子上的一片狼藉,開始繼續吃飯,他的動作還是那麼慢條斯理,好像剛才和陳謀的對峙,完全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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