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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傷……”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留下如此不好消散的傷口,他內心也是愧疚到了極點。
原飛槐笑眯眯的看著陳謀,他說:“寶貝啊,沒關係的,我什麼時候真的生過你的氣呢。”
陳謀覺的原飛槐臉上的笑容刺眼極了,他抿了抿唇,道:“你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不必憋著。”
原飛槐道:“我真的沒生氣。”
陳謀皺眉道:“真的?”
原飛槐道:“真的。”他說句真的的時候,語氣又輕又柔,讓陳謀一時間想起了那個獻身於藝術的原飛槐。
可是陳謀卻不知為什麼,只覺的眼前的原飛槐很奇怪,非常奇怪。
原飛槐道:“謀謀,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陳謀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好了,原飛槐生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陳謀甚至都還記得當時他看向自己拿冷如冰霜的眼神,可是轉瞬間,那個冷漠的表情卻又變成了言笑晏晏。
按照原飛槐的說法,便是他永遠也不會真的生陳謀的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願意和陳謀永遠在一起。
陳謀一開始還有些疑惑,時間久了,便將疑惑跑到了腦後,因為他們和好之後的這段時間,是他們兩個近來相處的最好的時光了。
原飛槐不再對陳謀出手,陳謀也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說是剋制,倒不如說是條件反射。因為每當他想動手的時候,身上某個難以言喻的部位便會劇烈的疼痛起來,讓陳謀一瞬間就拉回了理智。
事後陳謀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任何的傷痕,於是他想到了一個實驗——巴普洛夫的狗。他終於壓抑住了自己的暴力慾望。
原飛槐似乎並未察覺陳謀的改變,他這段時間心情好的出奇,天天謀謀、謀謀的叫,每天回家都做了一大堆甜品,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陳謀把甜品吃下去。
陳謀問了原飛槐他受傷的那三天去了哪裡,原飛槐道:“我在賓館住了三天。”
陳謀又問是哪個賓館。
原飛槐這卻不答了,他只是歪了歪頭,露出少有的俏皮表情,他道:“謀謀問我問的那麼仔細,是害怕我騙你嗎?”
陳謀自然不會承認,但他始終是覺的,原飛槐在那三天時間裡並沒有去賓館住宿,這種直覺來的突然,連他自己都奇怪。
不過以陳謀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糾纏過多。
他和原飛槐關係一緩解,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他的好哥們肖嶸還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祝福他。
接到電話的陳謀哭笑不得。
肖嶸卻是道:“兩們兩個人,只要不打架就是最模範的情侶,天啊,這麼多年,謀謀你終於熬過來了。”
陳謀懶得和他多說,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就在陳謀以為一切都會往好方向發展的時候,上天卻並不願意讓他那麼輕鬆,那個一直被他強行忽略的導火線終於引爆了。
在某天下班的時候,前臺告訴陳謀有人找他。陳謀走到門口,一抬頭,便看見了一個面容蒼老,頭髮花白的中年女人。
幾乎是在一瞬間,陳謀腦袋裡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便崩斷了。
第23章 陳謀的故事
陳謀的母親張珺瑤是個語文老師。
她長得好看,氣質優雅,和陳謀的父親談了兩年的戀愛。
然而因為很多原因,陳謀的父親不得不和她分了手,取了陳綿綿和陳致翔的母親。
於是張珺瑤變成了陳謀父親的白玫瑰,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依舊和陳謀的父親藕斷絲連,當著她自己最為不齒的第三者。
後來陳謀父親的妻子生下了陳致翔,於是陳謀父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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