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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指,他道:“這個東西,你可換不到……”
陳謀自然不會覺的原飛槐是認真的,其實只要原飛槐不生氣,或者不對他動手,那眼前這人和他記憶裡的原飛槐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如果一旦兩人產生分歧,那陳謀幾乎懷疑眼前這個人他不認識。
過年的那天,原飛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陳謀的父親一直在叫陳謀回家,陳謀拒絕了,他知道那裡不屬於自己,自己身上雖然流了那個男人的血,可是也從未將他當做自己的父親。陳謀在這個世界上能完全依靠的人就只有一個,那人的名字叫做原飛槐。
原飛槐的母親這次居然沒來,陳謀倒是有些奇怪。
坐在桌前的原飛槐卻是不緊不慢道:“我要有新爹了。”
陳謀一愣:“新爹?你媽媽她……”
原飛槐點了點頭,往陳謀的嘴裡塞了一口土豆泥。
陳謀咀嚼了兩下,眼前一亮:“好吃……裡面放的什麼肉這麼鮮?”
原飛槐道:“臘肉,香吧……這肉可是我媽專門去鄉下買的。”
這一個打岔,陳謀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新年放了七天的假,兩人就在家裡待了七天,本來原飛槐的原計劃是利用這一週的時間出國玩一趟,不過天不遂人願,大年初一,陳謀就感冒了。
重感冒,直接燒到了三十九度,陳謀整個人直接燒迷糊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醫院,手背上正打著點滴。
原飛槐穿著風衣坐在旁邊,正在打瞌睡。
陳謀嚥了咽口水,還未說話,便見原飛槐醒過來了,他看向陳謀,眼神裡是一派的溫柔,他道:“你醒了,謀謀。”
陳謀嗯了一聲,片刻後才道:“我怎麼進醫院了。”
原飛槐親了親陳謀的額頭,他道:“嗯……你發燒了。”半夜的時候就發現陳謀不對勁了,原飛槐急忙開車把陳謀送到了醫院,還好來的及時,不然按照醫生的說法,恐怕天亮了肺炎都得燒出來。
陳謀道:“我想喝水。”
原飛槐起身給陳謀倒了杯溫水,又看著陳謀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水,陳謀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車裡面,原飛槐則坐在駕駛室。
原飛槐的聲音朦朦朧朧的傳來,陳謀聽見原飛槐叫他謀謀。
陳謀全身都沒力氣,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問了句:“我們回家啦?”
原飛槐溫柔到:“我們回家了。”
陳謀放心的閉上了眼,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原飛槐把陳謀從車裡抱了出來,今天打了一天的針,燒已經退了。因為吃了藥的緣故,陳謀今天都迷迷糊糊的。
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按時吃藥就行了。然後又說這大過年的一定要保重身體,免得這個年都過不好。
原飛槐全都一一應下,陳謀這場病來的有些突然,但好歹是沒出什麼意外。
回家後,原飛槐把陳謀放在了床上,然後又用熱毛巾幫陳謀清理了身體。被棉被緊緊裹著的陳謀看上去有些可憐,原飛槐盯著陳謀看了許久,沒忍住在陳謀那口感非常好的唇上吻了吻。
陳謀依舊在沉睡中,對原飛槐的動作毫無反應。
原飛槐幫陳謀掖好了被子,確認陳謀睡著了之後,他便起身出了臥室,然後拿出鑰匙開啟了書房的門。
書房很整潔,黑色的書架和整齊的書籍,外加一個桌子和一臺電腦,窗戶上深色的窗簾掩蓋住了光線,讓整間屋子都顯得有些陰沉沉。
原飛槐鎖好了門,走到了桌子的面前,坐下。
大概坐了五六分鐘,他起身走向了書櫃,從書櫃的桌子裡拿出一個小型的錄影機。
滴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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